“是極,是極,在福建的地麵上,臣給牧風做媒人,那是理所應該,別人想搶走搶不過去!”
君臣幾個有說有笑,來到了總督衙門,孫傳庭早就將房間收拾了出來,準備好了下榻之處。
這個時候,外麵已經是夕陽西下了,孫傳庭吩咐人準備酒宴,準備款待皇上和一眾同僚,酒席還沒有上來,一個衙役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督師大人,督師大人!”
孫傳庭臉色一沉,怒聲喝道:“吵吵什麼?皇上麵前,還如此大呼小叫,驚擾了聖駕,你擔待的起嗎?混賬東西!”
衙役連忙跪倒在地,惶聲道:“小的該死,小的該死!督師大人,出事情了,出事情了!”
孫傳庭心頭一驚,喝道:“出了什麼事情?”
衙役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答道:“皇上,督師大人,剛才拖在隊伍後麵的秦督師,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將荷蘭人的商務領事給打了,三四個西洋人都被秦督師給打傷了,秦督師怒氣勃發,非要去砸了荷蘭人的領事館……”
朱傑聞言臉色一黑,特麼的,我就知道,這韁繩就不能鬆一點啊,隻要稍不留神,這個混蛋肯定是要闖禍的,國內的禍闖完了,又開始闖國際上的禍!
孫傳庭無奈的看了朱傑一眼,無語道:“皇上,您看著辦吧,這個混賬東西,臣可惹不起……”
“究竟怎麼回事?”
朱傑怒聲喝道。
衙役正待要說話,總督衙門外麵已經響起了噪雜的聲音,“我要覲見大明皇帝,我們要見督師大人!你們大明的將軍太無禮了,簡直就是野蠻的原始人!”
一個衙役再度跑了進來,跪倒在地,急聲道:“啟奏萬歲,督師大人,衙門外麵,有幾個荷蘭領事館的人要求覲見!”
朱傑登時明白了,這是事主找上門來了啊,不管怎麼說,揍了就是揍了,頂多下來籌碼秦牧風一頓,但是外人麵前,絕對不能弱了自己大將的麵子。
“混賬東西,叫這群荷蘭鬼子跪見!”
朱傑喝道。
時間不長,幾個荷蘭人走了,為首的荷蘭人躬身施禮道:“荷蘭王國駐福州商務領事紮克伯格參見皇上,貴國將領適才在街道之上,對我們大打出手,甚為無理,將我等三四個人打傷!還請陛下能夠給我們一個公道!”
一旁的孫傳庭早已經明白朱傑的意思了,臉色一沉,喝道:“混賬,不管你們有什麼冤屈,見到我們大明帝國陛下,都要行跪拜禮,還不跪下!”
紮克伯格心頭一驚,平日裏這個總督大人倒是和善的很,今日這是怎麼了?突然變得這麼強硬起來。
紮克伯格脖子一梗,抗聲道:“督師大人,我是荷蘭使者,即便是見到我們國王陛下,也隻是鞠躬行禮,從來沒有下跪的禮節!”
自從四國聯合進逼大明之後,不得不說,這荷蘭人的脾氣見長了,竟然不下跪!
一旁的查栓冷笑道:“紮克伯格?你忘記你們東瀛的領事裏傑卡爾德是被我們怎麼給扔出去的了?這一次,你們還不通禮數,就不是扔出去這麼簡單了,老子打折你們三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