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傑與秦牧風心急如焚,乘坐著第一艦隊的戰艦,一路狂奔,僅僅五天的時間,就返回了北京城,剛剛返回紫禁城,朱傑一道旨意下來,文武百官雲集乾清宮,會商國事!
“英吾!”
朱傑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喝道:“朕問你!為何兵部發往衛霍城的彈藥,竟然會出現造假之事?軍國之重,你們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豈有此理!給朕一個解釋!”
高傑跪倒在地,沉聲道:“皇上,此事情報部監察不嚴,臣願意領罪,事情已經查明了,工部、兵部兩個郎中兩個員外郎夥同火器局副使等員,以次充好,貪墨朝廷撥付銀兩,一共涉及假炮彈批次十二批,共計八萬發炮彈,劣質火藥三個批次,共兩萬四千斤,彈藥均已下撥到各軍鎮,其中大半被發往滿蒙新鎮,因為此事,案犯十二人貪墨朝廷銀兩共計四十八萬銀元,所有人都已經押入天牢候審。”
“領罪?領罪有個屁用?你領罪了,段暄能夠活過來?”
秦牧風憤怒的咆哮道,“老子們在前線打死打生,你們倒好,竟然連家都看不好,我x!要你們幹什麼!”
“牧風,給朕閉嘴!”
朱傑冷聲喝道:“傳朕旨意,所有牽涉本案人員,不論貪墨數額大小,一律斬立決,人頭懸掛菜市口示眾一個月,所有家小流放寧古塔開荒,永世不得返回中原!”
“皇上!”
一旁的李岩急聲道,“此事隻怕……”
“不用多說了,擬旨!”
朱傑早已經怒滿胸膛了,絲毫不留情麵,連李岩的麵子都不給,“兵部、工部、情報部、監察部,四部辦事不利,四部尚書罰俸半年,以儆效尤!一帆,給朕說說,前方的戰事怎麼樣了?”
徐一帆沉聲道:“啟奏皇上,漠北剛剛傳來七百裏加急情報,如今宋佳行已經率軍北上,抵達庫倫,郭振率領滿蒙新鎮殘軍與漠北騎兵駐紮額爾登特,連日來,羅刹兵騎兵四處出擊,搶掠漠北乃至呼倫貝爾一帶蒙古各部財物,已經有十幾處牧民被搶掠,傷亡人數過千,牛羊被劫掠無數,漠北兵力不足,進剿受挫,隻能堅守額爾登特,維持局麵,臣已經下令,調集第一鎮第二鎮兵力集結了,準備親自率軍馳援漠北,遠征羅刹國!”
“你親自去?那兵部怎麼辦?”
朱傑沒好氣道。
秦牧風高聲道:“對,老老實實在家裏呆著,即便是要去,那也是老子去!你沒資格了,丟人現眼的家夥,連家都看不住!”
徐一帆臉色通紅,這件事實在是讓徐一帆窩火的很啊,竟然在兵部,自己的眼皮底下除了這種事情,丟人到家了!
“牧風,此次羅刹國大軍犯境,與上次不一樣,上次的羅刹兵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這一次不一樣,羅刹國調動了五萬精銳兵力,單單是火炮就攜帶了兩百門,要不然段暄也不會僅僅十天之內就丟了衛霍城,自己也戰死沙場,到現在佳行調集了整個天威軍第三鎮,再加上漠南漠北的兵力,與羅刹兵對峙,都占不到絲毫的便宜,而且羅刹國依舊在增兵,誰也不知道,羅刹兵這一次到底會出動多少精銳兵力,你去?你認為你有必勝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