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一時間有種觸電的感覺,手麻麻的,連忙抽回,解釋道,“你身體很臭,我給你洗洗。”
君陌懷疑得看著她,見她的目光在躲散,知道她帶著其他目的來的。但現在無法施法,身子的確有股臭味,便脫下外衣下去洗了。
六月見他胸口的傷疤還沒有完全恢複,有些潰爛的症狀,心裏突然有些難受。
“你不是帶酒過來了嗎?”,他下水後,轉過頭,說道。
六月癡癡看著他健壯的身體,好一會兒後,才反應過來,把酒遞給了他。君陌想把針逼出來,但是法力被壓住,也隻有用外力拔出去了,正想喝一口酒,當麻醉之時,後麵的水波動起來,君陌轉頭一看,六月已經遊到了他身邊,露著濕肩。
“你來不隻是給我送酒洗澡的吧?”君陌話音剛落。
沒想到,六月鑽入他懷裏,兩人貼在了一起,君陌感覺到她胸前的那兩塊柔軟,還好是心髒的疼痛又一次襲來,讓他冷靜了下來。
“這是在做什麼?”,君陌垂眉問道。
六月聞到他嘴裏酒的香氣,臉色很快紅潤起來,身子也很燙,嬌嗔道,“師父,讓我把藥下在酒裏,可我想也許你身為北帝會發現,於是我把藥吃了。”
“什麼?!”君陌非常驚訝,看她的表現,也估計猜到她吃了什麼藥。當年,她寧願死,也不做苟合之事。如今,卻是自願來見他這個素味見過的人。君陌想到這,非常後悔,之前應該早點下手。
六月身體燙的厲害,顯然這個藥力是過猛了些,六月很快就流鼻血了。六月環住他的脖子,熱烈得吻著他。
君陌拒絕配合,砸破了酒壇,拿起碎片,想了解了她。沒想到,六月欲求無果後,要鬆開他,嘴裏說道,“找師父去。”
君陌把碎片捏在了手心,也是突然想到,現在殺了她,魂魄也是留在了魔界,以現在他的能力根本收不了她的魂魄。蛇王估計就在外麵,等著六月投懷送抱。想到此,君陌忍著怒氣,把六月橫抱到上麵,用鐐銬纏繞住她脫得一絲不掛的身體,六月掙紮不得,聲聲嬌弱的叫著。君陌吻著她,從嘴唇到脖子,到胸口。這種屈辱的結合,君陌現在也隻好把憤恨發泄在吃了藥,已經神智不清的六月身上。
六月的唇被咬破,但君陌沒有給她****,因為她血液裏還有那藥。等六月的藥性過去後,她張開眼睛,見自己**裸的被綁在柱子上,全身疼的厲害,尤其是下體。她覺得又羞又怒,看著在一旁打坐的君陌。他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一套幹淨衣服,神態自若,閉著眼睛。
“放開我!”六月滿臉通紅,硬解解不開鐐銬,全身酥軟,是吃了藥的原因。
他睜開眼睛,沒有看她,隻是打了個響指後,鐐銬斷掉了。六月連忙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正要穿最後一件時,他突然站起,握住了她的手,迫使她看著自己,“你師父應該交代的是讓你喂我喝酒,隻是你自己吃了,所以剛剛被綁的是你。結合有時隻是出於一個目的,盜取對方的修為。你是這個目的,是不是?”
六月咬著唇,他說的絲毫不差。然後,她瞥見地上那枚帶血的鎮仙針,知道他已經有法力了。現在打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