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逆聞言忙寬慰道:“二位周兄,你我三人可說係出同門!莫說此事本因我而起,就是與我無關,我也斷不能眼見二位兄長受辱,而自避之!
再說,那端靜公主本就無理在前,我等份屬自衛,就是惹得帝晨陛下親至,也是要理字當先,莫能****之!何況,這般文正苑內欺淩學子之事一旦傳開,實有損帝王之家的顏麵!依我看,此事盡可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罷了。”
周百尺苦笑一聲“借小侯爺吉言,希望如此吧!”
眼見周百尺這般模樣,戰逆想了想後,恍然說道:“周兄,你也莫要擔心為家中惹禍。二位為我之事受盡苦頭,這份情誼,我既為戰家之人,那就萬萬不能等閑視之。你且寬心,若真是因此事沿禍至家,我就是跪求父親大人,也定護你們周家萬全!”
周百尺得此一諾,心頭大石方得以放下。忙招呼戰逆看座上茶,戰逆眼見天已過午,算算時辰,左問天也應當自府中返回了,待了一會後就告辭而去。
待回到自己草廬,就見左問天確已將傷藥取回,忙令他為二周兄弟送去,自己則安心讀書去了。
戰逆本以為,端靜公主一行人,還會繼續來找自己麻煩,為免得繼續拖累二周兄弟,也就在草廬中安心靜等起來!不想,一晃一個多月過去,居然無人找上門,這讓戰逆納悶不已?”
偶然間,才在方中儒口中得知,這端靜公主似乎是被帝晨禁足帝宮之內,已是月餘不曾來方正苑中學文了。
戰逆略一琢磨,就已明白,定是此間之事已傳入帝晨耳中!
“難怪這刁蠻公主這些時日未曾打上門來!也罷,我正待得煩悶,既然公主禁足,隻怕怎也要些時日方能解禁,已多日未見裴掌櫃,且去消散些閑心。”腹議至此,戰逆起身出苑直奔裴常到的酒肆而去。
不成想,尚未走出多遠,就見一青樓外聚集眾人,鼎沸聲起!戰逆多年來習武修文心無旁顧,本也非那好鬧之人,加之家教森嚴,與不少文人雅士喜好流連青樓瓦市不同,見狀避恐不及,正待繞路而行,耳邊卻突然傳出一熟悉哀求聲。
“戰……戰公子,求您開恩,救救奴婢吧!”
戰逆循聲望去,卻見那人群所圍之處,有一少女正伏地含淚呼救,邊上尚上有一壯漢死命拉扯,看架勢分明就是要拉其入那風塵之地!
此女聲若嚶嚶、悲聲切切,聽來熟悉至極,眼見卻是不識!戰逆遂趕上前去,撥開人群,來到她身邊,對那少女問道:“你可認識我?”
那少女見戰逆近前,神態更顯緊張,似乎生怕戰逆就此走掉,就如抓到救命稻草般磕頭如蒜,口中急言:“認識認識!戰公子,我認識您!”
眼見其額上已是血色蹦出,戰逆心生惻隱,又聽得她言,忙一拉其身,以戰逆這般體魄修為,可說手舉千斤尚不在話下,莫說這輕若無骨的妙齡少女了,這一拉之下,就將她扶將起來,又仔細端詳起其麵目來。
隻見其年十四五歲,麵若粉妝玉琢、大眼明眸,橢圓小臉上此時梨花帶雨,額上紅梅綻處,倍添憐憫之感,端是個美人胚子!
可美則美矣,戰逆卻實是不知其為何人!好奇地問道:“你既知我姓氏,想來必是在何處見過我了,我所識之人本就不多,卻實在認不出來你是何人?
本被戰逆盯看,有些臉紅閃躲的少女,忙直視戰逆劍眉,忐忑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