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隻有五天而已,我卻是在你公司上班的兩個多月的時間裏,每一天都要看著一個女人領口的位置永遠在胸部以下,裙子的長度永遠都隻到大腿根部,還要忍受她每天在我的老公麵前晃來晃去,連我都叫我老公的全名,她憑什麼就要叫他名字的後麵兩個字?”
慕子陸看著餘暖薇以一種近乎於說繞口令的方式在一口氣的時間裏控訴了長度一百字的關於夏芊芊的罪狀,麵不改色心不跳還不帶喘氣,讓他很懷疑她在讀大學的時候是不是選修了說相聲。
“其實她這麼穿衣服已經有好幾年了,習慣了就好。”慕子陸弱弱地道。
“什麼,你已經偷窺了人家的胸部和大腿好幾年了?”餘暖薇又一巴掌扇了過去。
“冤枉啊,不是偷窺,是她自己穿那麼少的,不看白不看。”慕子陸說著還伸出他的鹹豬手,抓著餘暖薇睡衣的領口往下一拉,探頭就向裏看去。
“臭流氓……”餘暖薇大喝一聲,舉起雙手,預備將慕子陸的那張臭皮囊給拍扁。
“老婆,不要打臉。”慕子陸哀嚎著,將臭流氓的本質發揮到極致,將他那張臭皮囊硬生生藏進了餘暖薇的34B裏。
這個時候餘暖薇才知道自己有三個地方完全比不過慕子陸,身高、體重和力氣。
餘暖薇漲紅著臉拚命掙紮,可無奈,被慕子陸死死地壓在身下,而那個罪魁禍首還乘機動手動腳,伺機揩油。
“慕子陸,你這個混蛋,快給我起來。”餘暖薇氣急敗壞地叫囂著,可是某人卻根本就把她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你不是說很累了要睡覺嗎,快點給我滾到床上去。”
某人在某個軟軟的懷裏蹭了蹭,斜斜地露出半張俊臉,一臉的愜意享受,敢情是想就這麼賴著不起來了。
“慕子陸,我要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了。”餘暖薇咆哮道。
“騙人,說話中氣那麼足。”慕子陸睜開眼來,眼眸中都是竊竊的笑意,那張平日裏總是帶著一絲冷漠的俊雅的臉,此時卻是顯得充滿了孩子氣。
唇角上揚,笑容一點一點的溢開,那雙點漆般的黑眸中卻是漸漸彌漫開水霧,水霧越聚越多,化成滴滴水珠,滴落在慕子陸漸漸收斂笑意,有點驚慌失措的眼眸中。
“暖暖……”慕子陸捧起餘暖薇的臉,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慕子陸,你是……我的,我的。”臉上淚水斑駁,聲音也帶著哽咽,卻是說得異常的堅定,對於餘暖薇來說,慕子陸是她這輩子再也不能失去的唯一了。
白色T恤加花色沙灘褲,白色背心配碎花短裙,自搭夫妻情侶裝,勾肩搭背的坐在候機廳等著。
七點三刻的飛機,此時離登機還有半個小時。
一人一台筆記本,慕子陸在工作,餘暖薇則在看秦海瓊寫給慕子陸的計劃書,將她在放假之間提出地幾個方案都采納了進去。
“雅瑞這些日子的銷售額怎麼樣?”餘暖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