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皇兄,我們回來了,沂晨和左環月,正在禦書房。”納蘭沂謙最後硬著頭皮說道。
“嗯?沂晨和左環月?他們去哪裏了?”這兩個人果然走到一起了嗎,沈嘉兒眼裏還是閃著精光。
看著沈嘉兒那一臉賊笑的表情,納蘭沂楓無奈地笑了,沈嘉兒現在腦袋裏麵在怎麼想納蘭沂晨和左環月,他能不知道?
“那天被刺客追殺,我們不是走散了嗎,沂晨和左環月也走散了,剛剛才把他們找回來,具體的事情,等有空了再慢慢告訴你。”納蘭沂楓給沈嘉兒解釋著,然後拉著沈嘉兒的手,朝禦書房走去。
“啊,納蘭沂晨你怎麼變得這麼狼狽?”沈嘉兒在看到納蘭沂晨的時候,發現納蘭沂楓臉色蒼白的樣子,有些吃驚地問道。
“我找到他們的時候,那個才算是狼狽,現在都是他們換洗過,休息後的樣子了。”納蘭沂謙說道。
“啊?”沈嘉兒有些吃驚,這臉色很不好啊,這段時間他們是遭遇了什麼?
納蘭沂晨知道沈嘉兒他們都好奇,所以把事情又簡單的描述了一遍,雖然省略了很多細節,但是納蘭沂楓和沈嘉兒都可以想象那樣的艱難。
“上天眷顧,幸好你們平平安安地回來了。”沈嘉兒感歎著,把納蘭沂楓和納蘭沂謙的心聲都表達了出來。
“嘉兒你怎麼在這裏?”因為左環月和沈嘉兒也在馬車內友好地相處了幾天,所以左環月稱呼沈嘉兒已經不是那麼陌生的稱呼了。
“我當然是在這裏的。”沈嘉兒淡淡地笑了笑,麵對左環月,她似乎沒有辦法完全釋懷。
“那個,我哥的事,對不起,他隻是一時糊塗。”左環月想到自家哥哥做的事,對沈嘉兒和納蘭沂楓造成的傷害,突然覺得沒有什麼顏麵麵對他們了。
“反正現在我已經沒事了。”沈嘉兒不會說我不會怪你哥哥的這樣的話,因為她心裏確實有隔閡了,不過左環月看起來是真的誠心地在道歉,沈嘉兒回想起之前在馬車裏左環月的悶悶不樂,猜到左環月應該是不讚成左承謙這麼做的,隻是因為那人是他的哥哥。
所以沈嘉兒也不想再讓左環月覺得良心不安,便說了這麼一句話。
不過一旁的納蘭沂楓,臉色並不怎麼好。
“你兄長在嘉兒的如家客棧,你可以去找他。”納蘭沂謙適時地說道,這再待下去,恐怕氣氛會越來越奇怪,這明明是團聚的時刻嘛。
“嗯。”左環月點了點頭,離開的時候對納蘭沂晨說了一聲謝謝。
因為左環月很少說這樣的話,所以在說謝謝的時候有些別扭,不過看在沈嘉兒眼裏,那就是羞澀了,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看得很準,心裏突然有一種詭異的得意冒了出來。
“左環月應該不是她哥的同夥。”不知道為什麼,納蘭沂晨就是想為左環月說一句話,總覺得要是讓她背上左承謙做的事情,來接受大家的別樣眼光,對她來說有些不公平。
“回來了就好好休息吧,玉妃應該很掛念你,你最好想一個理由,說明你這次的‘出遊’為何是不告而別的。”納蘭沂楓淡淡地說完,便牽著沈嘉兒離開了禦書房。
納蘭沂晨愣在原地呆了半晌,然後才委屈的說道:“我還不是為了你和嘉兒才會慌忙離開的,真是,就知道欺負我。”現在理由還要他自己想,納蘭沂晨覺得自己很憂傷。
納蘭沂謙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道:“終於輪到你被壓榨了,哥哥我先回去了。”納蘭沂謙說完,也走了出去。
“哎,八哥等等我。”納蘭沂晨跟上納蘭沂謙,兩個人一路聊著,出了皇宮。
“納蘭沂楓,你等下就去寫聖旨,給納蘭沂晨還有左環月賜婚,就說為了促進兩國的友誼什麼的,準沒錯!”沈嘉兒剛走出禦書房沒幾步,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對納蘭沂楓說道。
“你就在這裏亂點鴛鴦譜。”納蘭沂楓無語地戳了戳沈嘉兒的腦袋,婚姻大事,豈能兒戲?他曾經就兒戲過,雖然給他帶來了沈嘉兒,卻讓他給沈嘉兒造成了很多他後悔不已的傷害。
“我沒亂點,我很認真的,你相信我!你絕對不會後悔的,納蘭沂晨和左環月以後肯定會感謝你的。”沈嘉兒停了腳步,拉著納蘭沂楓的袖子,說得特別的真誠。
“我不需要被感謝,我更怕到時候沂晨埋怨我毀了他的幸福。”納蘭沂楓淡笑著,現在他能深刻的體會,婚姻大事,還是應該當事人自己同意,選一個良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