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靜。”李妃豔抬起頭來凝望著他,眼神堅定而執著地說。
說完,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裳,衣裳便悄然滑落在地,很快她再也不著寸縷,猶如晶瑩完美的白玉一般,將自己展現在曾羽的麵前。
曾羽看得一愣,正當他開口想要說話之時,李妃豔卻向他撲了過來,勾著他的脖子,仰頭用小嘴將曾羽已張開的嘴堵個正著。
宛若轟的一聲,曾羽腦中再無半分理智,有的隻是侵略,再侵略。
心中的欲念已經燃燒!曾羽便順勢地緊擁著李妃豔!
這一刻,曾羽再無任何猶豫。也不管他後果如何!要怪隻怪這夜色太旖旎。
兩人忘情地激吻著。
不出片刻,衣物已嫌太多,盡褪。
仿佛兩顆火熱的心此時彼此靠攏。
正當曾羽的雙手從雙峰攀爬過平原,到達溪穀之時,他一愣,李妃豔竟是白虎。用靈力一探,沒有病態,他頓時有些啞然,天生至媚之體竟被自己遇到了,怪不得她媚態至極,極為誘人。
曾羽腦中瞬間閃現出吳法記憶中的一段文字。
傳說若不是因病症,天生就是白虎的女人,其欲望如狼似虎,其體質媚態至極。普通人若娶此等白虎女子為妻,容易因媚體誘惑難以克製,導致房事過多而早逝,或被吸幹精元而死。就算男方不舉,可女方得不到滿足,容易出軌,就算不主動出軌,可媚體誘人,難保好色之徒不起邪念,各種“人禍”便接踵而來,於是凡人中有“白虎克夫”的說法。
或許這說法對此等女子有些不公,但世上之事物又豈有真正的平等之說。天道規則決定了這一切。有人出生就在貧窮之家,而有人卻含著金湯匙出生;有人天生就是殘疾,而有人生來就是四肢健全、俊美異常;螞蟻生來就是那麼一小點,終其一生也大不過大象;有些花開不過一瞬間,可有些花卻能存在幾個月。
這便是天道的不公。可是有失必有得,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若自身不努力,再多的財富也有花完的一天,富裕之子從小使慣了“金湯匙”,良好的生存條件容易讓人墮落,養成不良習慣,從而敗壞家產。敗家之徒不就如此嗎?而貧窮之子卻可以從小養成勤奮、自立,讓其後代含著金湯匙出生;四肢健全之人未必就活得比殘疾人更幸福,否則就不會出現明星跳樓自殺之事;螞蟻雖小卻能殺死大象;曇花隻是一瞬,卻給世人留下永恒之讚美。
一切都是相對的,一切都可以追求的,許多的小不公組成了大平等。或許你在為目前的小平等而安於現狀,可下一刻卻可能讓你麵臨大不公;若你在為目前的小不公而發奮圖強,下一刻或許收獲大平等。
天道便是如此循環不息。
天生白虎女子自然在天道管轄之內,也受到天道的平等對待。天生白虎女子有一種體質,被修士稱為天生至媚之體。若修行某些功法,比如修行媚功或雙修功法。其修行速度不知比普通修士快出幾倍。
說來話長,這些信息在曾羽腦中隻是一閃而過。曾羽一愣,不過瞬間而已,他的雙手並沒有停下動作,就在他分開李妃豔的雙腿,身上某處堅硬的部位觸及某個令人神往的洞口之時,房門轟的一聲,應聲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