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被拷上就不能去Club了?”焦臨軒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出淡淡邪魅的笑容,卻又尊貴如英倫的王室。
焦臨軒說完便拉著顧明博的肩頭向前走去,無奈之下,顧明博隻有乖乖地跟著他準備去他們的那個什麼Club了。
而我卻在身後狠狠拖了一次他們的後腿,我先是在焦臨軒和顧明博的力氣之下往前走了幾步,而後便站定,用力一甩被拷住的左手,顧明博便在我突然變大的力道之下向後“摔”來,當然,他沒有我形容的那麼窘,但是,我還是妨礙了他們前進的腳步。
有那麼一刹那,我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想法:自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讓他們兩個剛才完全忽略我的?
顧明博頓了頓身影,又突然轉身向我喊道:“你折騰夠了沒有啊?我揍人可是不分男女的!”
我揍人可是不分男女的?!你丫丫的臭雞蛋!你們這一群人有誰打架是分男女的?腦海裏又浮現出那樣的畫麵:沈言薇的腰部被焦臨軒利落地賞了一腳,而焦臨軒則像是輕輕鬆鬆解決了一個麻煩似地頭也不甩地便又投入到了他的戰鬥之中,這就是我第三次見到焦臨軒時所發生的場麵。
我冷哼了一聲,揚起臉來看著顧明博,“別說的好像自己很厲害似的!”
還沒等顧明博說話,焦臨軒就冷不丁地走到了我身旁,他雙手放在我的肩頭,硬是扳過我的身體,又是若有似無的邪魅王子式微笑:“別挑戰我的極限!我最討厭沒事找事的女生!”
我正準備反唇相譏,肩頭就被焦臨軒有力地圈住,在他的“控製”之下,我雖是不安分地掙紮著,可無奈他的力氣之大,我總體的走路趨勢還是前進的。
我能想象顧明博是以一種多麼難堪的姿勢隨著焦臨軒和我前往他們口中的Club,應該說,我們三個人走路的姿勢在常人眼裏都是怪異的。
焦臨軒和顧明博所說的Club是一家地下練習室,雖然沒有陽光,但五顏六色的燈光倒甚是好看。
Club裏盡是一些樂器,有架子鼓、電子琴、吉他、麥克風等等,看來他們是音樂愛好者。
我們到達的時候,club裏就隻有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同樣身為我仇人的楊北落!
“怎麼還帶個女生回來?”楊北落看到我們進來後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接下來的三秒鍾,他總算是看清了我的相貌:“怎麼是她?”楊北落望向焦臨軒的眼神顯出幾分驚訝。
焦臨軒依舊一副狠心相,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沒有什麼太大的起伏,“這隻火爆猴把顧明博給拷住了。”
“你妹妹的狠心男!我不叫火爆猴!”我猛然向旁邊一跳,成功脫離了焦臨軒的魔手,也引得顧明博一個“東倒西歪”。
“姐!你悠著點!”顧明博甚是無奈地衝我叫到。
我昂起頭並不說話,一群傻瓜,不知道手銬都會配有鑰匙的嗎?跟你們處在同一個空間,真是有辱我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