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又一次傳來了妖嬈女子的聲音,她已然是氣急敗壞,拚命的跺著腳,咒罵著墨塵:“你個不要臉的女人,有什麼資格進我的房間。你說,你有什麼目的?”
方天宇滿意的笑了,讓這樣的女子來陪自己演這出戲是再合適不過了。
隻需自己一句話,讓她製造事端,她也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墨塵並沒有多少憤怒,隻是很平靜的告訴了她:“來福帶我來此。”
“嗬!”妖嬈女子在冷笑,那冷笑中分明就滿是不相信的意味,“來福會帶你來?來福會不知道這是我的住處?來福會帶你這等卑賤的侍婢來我的房間?”
妖嬈女子話語中譏諷的意味更濃重了,幾乎是指桑罵槐的說著:“我看是有的人先更要勾引王爺想瘋了,居然到了我的房間裏這般胡鬧。”
妖嬈女子的話音尚未落下,她人已然抬起了手來,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朝著墨塵打了過去。
隻這妖嬈女子的“賤婢”二字出口,墨塵已然是心中警覺,這大概就是翻臉前的前兆。
再見那妖嬈女子抬手後,墨塵亦是同時抬手。電光火石間,兩手相交,隨後就是“啪”的一聲脆響。
墨塵的左手依舊是死死的扼住了那妖嬈女子的皓腕,右手卻是從妖嬈女子的臉頰旁滑過。
無疑挨打的不是墨塵。
脆響後,方天宇眼角滑過了鄙夷,這鄙夷是對墨塵的,果然是個胡作非為慣了的公主。
方天宇嘴角帶著讓人看不透的弧度,推門而入,大步走向了僵持在當場的兩個人。
攔腰抱住,方天宇將那妖嬈女子摟在了懷中。
天宇哥哥,墨塵一瞬間就愣在了當場。
六年了,期待過無數再相遇後的情景,卻終是不曾料到,再相遇時,竟是他摟著另一個女子。
形同陌路,在他的眼中看不到當年山中小屋的情義,在他的眼中除了鄙夷,便是不屑,也許還有那深深的恨意隱藏在背後。
緣何?
殘酷的現實沒有給墨萱多少思考的機會,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墨萱的臉上,將墨塵從沉思中拉回到了現實。
抬眼看去,動手打自己的人是方天宇。
墨塵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火辣辣的感覺讓她清醒了不少。
妖嬈女子趁著墨塵怔住的刹那間,甩開了墨塵捉著自己皓腕的手。
手兒得空,妖嬈女子幾乎就是將整個人貼在了方天宇的身上,以胸前的突起摩擦著方天宇的臂膀。
墨塵看在眼裏,酸在心裏,定定望向了方天宇,就隻問了一句:“為什麼?”
方天宇淡然,回答中透著冷漠:“本王的王府就是如此。王府中人,要打要罵本王說的算,你墨塵沒資格。”
沉默良久,墨塵的目光從未離開過方天宇,而方天宇早已對著身邊的妖嬈女子上下其手。
方天宇就不信,似墨塵這等女子,縱然是城府再深,也不會為了所謂的政治婚姻,寧願忍受這般的屈辱。
妖嬈女子極其配合方天宇的一切行為,需知道她可是青樓名妓慕嫣嫣,閱盡天下男子無數,又豈會不精於此道?
何況今日三王爺出了巨資,請自己來演著一場戲,自己又何樂而不為,趁此機會與方天宇這般的男子親近一番。
帶著嫵媚勾人的笑容,轉瞬間慕嫣嫣已然解開了腰間係著的絲帶,衣衫褪去,幾乎半裸著的站在了方天宇的麵前。
方天宇更是一副來者不拒的樣子,在慕嫣嫣的柳肩上輕輕一推,就將她推倒在了身後的床上。
墨塵長歎了一口氣,兀自感慨:“天宇哥哥,你變了。”你變了三個字被墨塵說的很是沉重。
這份沉重聽在方天宇的耳中完全就是戲謔,怎樣投懷送抱的女人他方天宇都遇到過,但像墨塵這般無恥的女人他卻是第一次遇到過。
素未相識,就是絲毫沒有廉恥的稱自己天宇哥哥,既未相識,何來的變與不變?
方天宇的手已然抓在了慕嫣嫣的胸口上,用力的揉搓著,卻是不忘回了墨塵一句:“本王從未變過。”
“確實你沒變,隻是對我變了。”墨塵說話時,眼角眉梢都泛起了淡淡的憂傷。
床上的男女繼續著他們的調情,墨塵進退兩難的立在了當場。
久未再言其他的方天宇,突然開口,就是半命令半責怪的與墨塵道:“你當你是什麼人?在那裏傻站著做什麼?還不上前來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