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墨塵眼冒進行,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方天宇就站在那裏,指著墨塵咆哮著:“本王見過不要臉的女人,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這樣的謊話你也編得出來?”
先前方天宇給墨塵的溫柔,都是他故意做出的樣子,為的隻是配合墨塵演好這一出戲。
因為在離開書房的那一刹那,方天宇清清楚楚的聽見了吳緣在臨別時與墨塵說的那句話:公主,你太為難自己,也太苦著自己了。
吳緣的這番話,聽在方天宇的耳中,便更是讓他確定,這個墨塵來到西辭國根本就不像她所說的那麼單純,也不像所有人看到了那麼簡單。
她來到西辭國就是為了引誘自己,然後盜取西辭國的軍事機密,最後讓東來國不費一兵一卒,就將西辭國納為囊中之物,以實現它東來國的擴張大業。
若不然墨塵為什麼為難她自己,苦著她自己也堅持著嫁給自己。
有無數次,方天宇看到墨塵那寫滿了情義的眼神時,都幾乎懷疑自己是誤會了墨塵。
有無數次,方天宇看到墨塵那喊著淚珠的眼眸,都幾乎要相信這個女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是自己失憶了,是自己忘記了同他的約定。
每每那個時刻,吳緣的話就如同警鍾一般,在方天宇的耳邊敲響。
沉重的警鍾,讓方天宇驚醒,讓方天宇堅定了不為墨塵所迷惑的信念。
走進三王府,這樣的信念就又堅定了幾分,因為走進三王府,就有另一個女人迅速的走近了方天宇的心,占據了他的整顆心。
斯琴,方天宇你不能辜負斯琴,你不能讓給她委屈受的人奸計得逞,你不能因為墨塵跳的舞很迷人,就放鬆了對她的警惕,相信她的鬼話。
她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女人,反倒是一個城府很深的運籌帷幄家,她算計著自己的婚姻,她算計著自己國家的未來。
這個女人,十分的可惡。恨意在方天宇的心底升騰,憤怒火焰吞噬著方天宇的本心,蒙蔽了他的雙眼,讓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沒有,不是謊話。”墨塵拚命的辯解著,此刻她也發現方才的溫柔,不過是海市蜃樓裏的曇花一現,很美卻很短暫,甚至還不真實。
站起身來,止住了眼淚,昂首而立望著方天宇,墨塵無所畏懼的辯解著。
墨塵的話,方天宇根本就不信,每一個字都不信:“你這種女人真是虛偽,真是惡心。說這麼多,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希望的是什麼嗎?”
“我希望的是什麼,還請王爺說來聽聽?”墨塵在反問方天宇,她的心真的是涼透了,現在她隻想知道自己在方天宇心中的形象有多齷齪,自己究竟需要做多少事情,才能晚會自己已經失去的形象。
三王府的池塘邊,方天宇聽過了嬌嬌的敘述後,就是拄著頭覺得事情很棘手的思考著:“嬌嬌,我相信你,也相信你家公主沒有說謊的必要。可是你知道嗎?以我同三哥的熟稔,如果三哥真的認識了公主這樣的人,還與她私定了終身,他是一定會告訴我的。可是六年前的事情,我還記得一清二楚,先前三哥一直有事外出,直到有一天,他帶回了一個女子回府。他口口聲聲的說他愛這個女子,而這個女子就是斯琴。”
聽後嬌嬌沉默了,事情為什麼會這樣,她真的想不明白,可是如果因為方天宇早早的變心了,卻還得公主苦了六年,那這個方天宇可就真不是個東西。
嬌嬌的臉上泛起了憤恨的神色,方天豪知道嬌嬌在恨自己的三哥,就是勸她:“嬌嬌,先別急著恨三哥,也許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咱們不知道的事情。但我相信,隻要是發生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在人的腦海中留下記憶,三哥一定會想起公主的。”
嬌嬌無奈的點頭,現在還能怎麼辦,隻能等著方天宇一點點的接受公主,想起六年前的事情。
方天豪看了看不早的天色,才是與嬌嬌道:“嬌嬌,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你給我點時間,容我想想這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來。”
嬌嬌順從的點了點頭,再一次感激萬分的同方天豪說了謝謝。
墨塵的柴房中,麵對墨塵的反問,方天宇隻是不屑的冷笑。
冷笑後,方天宇用他的行動來表明了他心中的想法。
又是甩手,一巴掌打在墨塵的臉上。
毫不疼惜的,方天宇狠命的一推,就將墨塵推倒在床上。
顧不得詫異,也顧不得想方天宇為什麼會有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墨塵就是掙紮著,拚命的喊著:“天宇哥哥,你這是怎麼了,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