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1章 下蠱害人(1 / 2)

方天宇母妃的手還被斯琴攥在她的手中,在外人開來這是一對關係親密的婆媳,但實際上方天宇母妃的手早已在不停的顫抖著,臉上更是多了幾分的恐慌。

那模樣分明是十分的害怕斯琴,心中的慌亂已然全都寫在了臉上,眉宇間帶著的三分怒意,卻因為某些特別的原因而被隱忍了下來。

望著斯琴,顫顫巍巍間,方天宇母妃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著:“你究竟想我怎樣?”

斯琴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因為她是麵相王府侍衛,家丁和丫鬟的。那一抹揮之不去的笑意下,說出的卻是極其惡毒的言語:“等我想到了以後再告訴你。不過可以很清楚的一件事是如果你不配合我,死的一定是你的兒子。”

畢竟眼角間無法帶出濃濃的恨意,可回想往事,斯琴的心中滿是恨的火焰,攥著方天宇母妃的手更是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言語十分挑釁的警告著方天宇的母妃:“至於你嘛,我斯琴可以保證你會親眼看著你兒子死在我的手裏,然後痛苦而死。”

重要壓下了心間的怒火,斯琴微笑著輕撫方才被自己捏疼的那隻手,“母妃,您就好生歇息著,靜候佳音吧。”

斯琴丟下了方天宇的母妃,一個人在原地驚疑,恐懼。

坐上了回王府的轎子,斯琴的臉色愈發的鐵青。墨塵居然趁著自己不在王府時,企圖從自己手中搶走方天宇,當真是該死。

傍中午十分,斯琴坐著轎子回到了三王府。

三王府門口,紙鴛扶著斯琴下轎,就發現斯琴的臉色極差,很是體己的上前關心著:“王妃,您這是怎麼了,臉色這般的難看?以往您從太妃那回來是都是高高興興的,怎麼今個……?”

紙鴛小心翼翼的瞅著斯琴的臉色說話,話說到後來就愈發的說不出口,到了最後就將後麵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

站在王府門口,斯琴歎了口氣:“紙鴛,人都說衣不如新,人不如舊,我看不是。在天宇的眼中,隻怕是人不如新的。”說著斯琴就痛苦的搖了搖頭。

紙鴛也看出了些許的端倪來。分明昨日離開三王府去寺院祈福前,王爺曾與王妃許下過承諾,今日因為朝政無法與她通往,待到明日她回府時,定然親去相迎。

三王爺是自來重信守諾的人,尤其是對王妃承諾過的事,沒有任何一件事是不曾做到的。可今日,王爺非但不曾應約前往去接王妃回府,眼下這王妃到了王府,王爺也不似往日那般出來相迎。

最可氣的事是府裏的管家來福,跟著狗眼看人低,不將王妃當回事,竟也不出來相迎。

看到眼下這般淒涼的景象,紙鴛的心裏不禁浮現出了一個人來,東來國的公主,一定是她趁著王妃不在王府的時候,勾引了王爺,害得王爺這般的冷落王妃。

如是這般的想著,紙鴛就下定了決心,今日要替王妃出口氣,定要將這一日間王府中發生的事給查個明明白白。

送著斯琴回了房間,紙鴛就是替斯琴不值當的抱怨著:“王妃,您怎能這般仁慈,要我說您就該直接去西苑,給那個什麼公主點顏色瞧瞧,不然她就翻了天了,不知道這王府裏誰是主子了。”

紙鴛說的是氣話,自然沒有半分的邏輯。斯琴無奈苦笑:“若真論起名分來,她是正妃,我是側妃。她是正妻,我是妾,縱然王爺寵我,可我終究不是正妃。何況王爺未來,許是朝中有事耽擱了,紙鴛你可不許胡說,叫人聽去了,還不得以為我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

“是,是。”紙鴛嘴上連聲應著,心裏就更堅定了替斯琴查明真相的決心,這委屈不能叫主子白受的。

斯琴知道紙鴛對自己忠心,可今天她的話實在是太多了,有紙鴛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又如何去施展那駭人的蠱術。

想讓墨塵從此再無法破壞自己計劃的心太過於急切了,斯琴直接對紙鴛擺了擺手:“紙鴛,我倦了,昨晚沒怎麼睡好,你且下去吧。”

紙鴛知道,依著斯琴的心性,一定不會讓自己去查她離府的這一日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自己是斯琴的人,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斯琴的意誌。很多事情,也許隻是出於自己本心去做的事情,但落在某些有心人的眼中,卻是斯琴她不識大體,心胸狹隘,容不得人。

紙鴛明白斯琴是珍惜名譽的人,方才斯琴已經提醒過了自己一次,要自己謹言慎行。紙鴛生怕與斯琴待得時間久了,一個沒忍住,將心中的打算說出口來,那時隻怕自己做的事情就不是替主子分憂,而是給主子添堵了。

正盤算著該如何做,才能先行告退一會,倒不想斯琴先開口叫自己退下了。紙鴛滿心的歡喜,努力不將形色顯露在臉上,輕聲的應著,就退出了斯琴的房間,臨走時還很貼心的替斯琴關上了房門。

三王府中,方天宇還將自己鎖在書房中,那幾封信中的內容好似烙印般深深的印在了方天宇的心底,隻要靜靜的坐下來,那些字就好似著了魔一般的從腦海深處飄出,如同鬼魅般,在自己眼前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