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開始出差,就隻能身不由己。隻是,並不知道的是,在四年一次的2月29日的時候,天上掉了一個大餡餅給我。雖然不知道是甜是苦,但總歸是高興的。謝謝喜歡我的文的人們。比起推薦票,這個禮物似乎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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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日光初初照進屋子裏時。之敏已經微微有些醒了,整個人懶懶的不想動。今天,是油坊開張的日子呢。大理之地盛產茶花,所以之敏為油坊取名為金茶花油坊。初期的員工培訓,王玉已經操作的順風順水;批發零售的渠道,四海酒樓的莫大叔似乎比自己更積極;廣告宣傳,王玉,喜鵲,翠兒,貝雲哥哥玩得比自己還開心。每天和他們興高采烈的做這些事,感覺時光飛逝如電。
之敏喜歡笑,嘴角天生上翹,一旦高興起來,那笑聲哈哈哈的多遠都能聽得到。府裏的下人總說我們小姐是開心果,聽著她的笑聲每天幹活都有精神一些。之敏覺得,人一生短短瞬間,要做讓自己不後悔的事情。既然不後悔,那麼肯定就是開心的。她慢慢睜開眼睛,屋子裏的陳設在日光的移進慢慢清晰起來。為了油坊的的生意,一直沒空打理自己的房間。爺爺說這曾是自己這裏的娘生前住過的地方,可是女孩子的東西卻很少,反而是幹淨磊落的感覺。等油坊走上正軌了,要慢慢開始給自己挑起好玩好看的東西放到自己的房間,要讓它有一個家的感覺。
說起來,喜鵲和翠兒這兩個丫頭,在自己的帶領下,越來越好玩了。特別是喜鵲,原來還一口一個奴婢下人的,現在一旦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張口就教訓。不行,都快變成雞媽媽的媽媽了。王管家一直很喜歡喜鵲,覺得她小小年紀就被賣進府裏,等於沒有了爹娘,從小就盡心盡力的教育她管理王府。現在,反而讓自己撿了一個大便宜。有了王玉做店長,再讓喜鵲做帳房。自己,整個一個甩手掌櫃啊。那天變著法給問喜鵲對做帳房的意願,告訴她這是兼職工作,還可以再領一份薪水,把小妮子給高興的。
正想著呢,喜鵲拿著一套新衣服,翠兒端著一盆水就進來了。前些天,爺爺聽說油坊開張,非帶著之敏到大理最有名的錦繡坊去做了衣服。本來,大戶人家,讓裁縫上門來量裁才是對的;可是爺爺看見之敏開了一個油坊,人人都有任務,個個都開心,自己卻沒份,吃醋了;非要帶著之敏在鎮國街上招招搖搖的走過去,讓人家知道自己有個多可愛多伶俐的孫女,特別是讓那些他的老朋友們,個個羨慕加讚歎。還好,在之敏的堅持下,隻做了一套嫩黃色繡花嵌邊上衣和同款同色的百褶裙,當然,這個時代還僅僅隻有大理當地的少數民族姑娘能穿著至膝蓋的短裙在路上招搖。為了爺爺的心髒,之敏把百褶裙的長度做到了腳背上,上衣做得稍微短一些,這樣整個人看上去沒有這麼沒精神。畢竟之敏還是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子,還是喜歡活潑一點的款式。
穿好衣服的之敏坐得規規矩矩的讓翠兒梳頭發,喜鵲在一旁收拾床鋪,折被子。之敏呆了半晌,忽然說道:“呀,忘了給你們兩個做身新衣服了。”
喜鵲張口就接道:“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要什麼新衣服?”
翠兒伶牙俐齒的在一旁:“喲,是誰昨天像個雞媽媽的媽媽一樣在那裏教育小姐賺錢不能如此大手大腳,這個東西的成本是多少,那個東西的進價是多少,應該平均分攤下去,得出來的才是利潤。那時候怎麼不是下人了?”
之敏在一旁撲哧的笑出聲來。喜鵲氣惱得看了翠兒一眼,也不反駁。之敏故意拿喬:“那翠兒姐姐的意思是應該給你們做新衣服啦?”
翠兒一下愣住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不過,新衣服人人愛,更何況,你們還是跟著我身邊的,以後少不得要出去見見場麵的。我們家的喜鵲翠兒那麼漂亮,衣服做得漂亮了。更添三分。我更驕傲呢。”翠兒低頭望向鏡中,發現之敏捉挾的看著她。才知道她是在開玩笑。
之敏等她給自己梳完頭,拉著兩個丫環把自己的衣服箱子翻了個底朝天,找出兩身自己從來沒有穿過,舅給自己置備的衣服,讓他們換了上去。然後三人才匆匆忙忙的出門趕往四海酒樓。
今天的開張典禮,中午先在四海酒樓辦了一個自助餐宴席,菜肴全是用菜油烹飪而成,限前一百名免費,一百名以後以五十個銅板的價格品嚐。之敏向莫大叔提議差價由金茶花補足,被莫大叔拒絕了,說大家既然開始合作,也別這麼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隻要四海酒樓永遠是金茶花第一批發商,其他的就不用再議。所以之敏這是趕著去看試吃會的效果。因為,午飯之後,就是爺爺專門為她選的吉時,會在油坊那裏有開張剪彩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