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的雖然一直秉公執法,但在商業上,免不了跟人結怨,所有很多人對付不了五爺,就會’愛屋及烏’把視線放在我身上,今天的事情大約隻是一個警告吧,要真的想對我不利,花盆這種事情失敗率太高了,根本不會被采用。
五爺嗯了一聲,繼續問:“你今天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麵對魏延,五爺的耐性總是出奇的好。
魏延呼吸急促,也不好再說下去:“我來是為了案子的事情,在細節上需要跟你核對,我不是來見你的。”
我猜的也差不多,除了公事,魏延不可能這麼主動,五爺擺了擺手,阿凱走過來,五爺看著我,吩咐阿凱:“你先送她回去,一路上多注意點。”
他們要商量正事,我在也確實不合適。
其實不管是什麼原因,隻要兄弟倆多接觸,對感情的培養都是好的,我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
我跟著阿凱快要走出門的時候,五爺從後麵跟過來,修長的大手握著我的掌心,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一瞬間他諸多心思,我都了然了,反而是我主動說:“沒事,誰也不想的,你們想聊著吧,我剛好有點困了,回去睡一下,你處理完事情早點回來。”
五爺深邃的眼眸閃了閃,最終隻說了句,等我。
我坐車回去,一進房間,頭碰到枕頭,睡意就來襲了,今天一天過得還真是豐富,先是吐的稀裏嘩啦的連水都喝不進去,然後又被人算計,最要命的是,種種跡象表明,現在的一切才剛剛開始,好在我的設計圖稿通過了審核,一想到這個,我頓時感覺安心了不少。
我迷迷糊糊的看著時鍾走動,慢慢進入夢鄉。
夢裏麵,我處於一片黑暗中,背後似乎有人在追我,腳步聲一直在耳邊回蕩,我又害怕又沒有方向,隻能漫無目的的奔跑,隨著腳步聲越來越接近,我猛地一下子就從床上彈起來了。
被嚇醒了……
“怎麼了?”五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就坐在我旁邊看文件,聽到我的動靜,立馬放下手裏的東西坐在我床邊。
看到五爺,我頓時感鬆了口氣:“沒什麼,做噩夢了。”
我心跳的很快,身上也出了點薄汗。
五爺摟著我的肩膀,靠在床上,手勻速的拍打我的後背,安慰道:“夢都是相反的。”
好的就是壞的,那壞的都是好的?
我一直不相信這樣自欺欺人的話,不過從他嘴裏說出來,卻讓人十分安心。
我小手抓著他袖口的兩粒小扣子,微微轉動,柔聲問道:“跟魏延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嗎?以後你們還會在見麵嗎?”
“會。”五爺回答的很肯定,也非常迅速:“隻要他在北京,就永遠別想不理我,因為我才是他的老板,你也是一樣,哪都不許去,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離開!”
他說這話有點孩子氣,但卻暴露了五爺內心的脆弱。
花盆事件雖然針對我,但最擔驚受怕的卻是他,五爺向來會把所有的事情掌握在手中,發生意外跟變故的幾率小之又小,所以一旦有什麼突發事件,他會十分的自責與懊悔,這可能是他小時候的成長環境有關係吧,害怕一切不受控製的事物,擔心身邊人會離去。
我有些心疼,小手握住他的大手:“這輩子,除了有你在的地方,我哪都不去。”
別離是這個世界上最苦的東西,也是我最害怕的。
五爺眼眸一凝,他靜靜的看著我,大約是這句話很合他的心意。
他捏住我的下巴,熾熱的唇貼著我,這個吻跟以往所有的都不同,更加深情,更加溫柔,更加緩慢又充滿了霸道,我被他緩緩放在床上,他啃食著我的唇瓣。
他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吻到我臉頰的時候,念念不舍的停下了。
“怎麼辦?”
他嘶啞著開口,引得我一愣:“怎麼了?”
五爺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淺笑:“我又被你勾/引的快要控製不住了。”
我忍不住笑起來:“這個,我就沒辦法了。”
懷孕不能同床啊……
不然我也想了……
我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臉瞬間就紅起來了,五爺似乎看透了我:“濕了沒有?”
“你瞎說什麼!”我咬著紅唇,用大眼睛示意自己的無辜。
五爺伸出手:“讓我來檢查一下。”
我身子一轉,立馬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給他任何插手的機會,就像一隻臃腫的毛毛蟲,我超級嚴肅:“為了咱們的寶寶,你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