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笑的眼眸眯起來,黝黑的眼眸閃動著光澤,淺笑道:“我並沒有認真,當時兩家在談合作,我跟她在一起,隻是迫於雙方家長的壓力,我們交往了不到兩個月就分了,當時正好遇上你,然後被你吸引住,其他女人我都看不上了。”
這還差不多。
聽他說完這些話,我頓時感覺心裏舒服多了……
嘟著小嘴說道:“人家好像對你有意思,她這次來照顧你母親,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大的目的還是要接近你。”
五爺嗯了一聲,迷離的眼神盯著我一張一合的唇瓣,聲音嘶啞卻充滿磁性:“老婆,今天是我們結婚的好日子,能不談其他女人嗎?我們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領了結婚證,就是結婚了。
我忽然想起這個概念,甜蜜感將最後一絲不愉快慢慢劃開……
我看著他,氣息慢慢變得紊亂:“比如說呢?”
他俊朗壓下,熾熱的唇吻著我,聲音嘶啞誘人:“比如不進去的情況下,履行一下作為妻子的職責。”
他身子微微貼著我的時候,異物正好抵在我小腹上,讓我一下子漲紅了臉,因為懷著孩子,我隻好用嘴幫他解決了,月色下我看著牆上的倒影,滿腦子都是,以後我就是他名正言順的老婆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來的時候,梁小柔已經在廚房裏忙活了好半天了,她廚藝很好,而且非常嫻熟,薑母跟薑父就坐在不遠處,看和梁小柔忙碌的身影,眉宇間全是笑意。
我跟在五爺身後下樓,梁小柔手裏正端著一碗剛出爐的菜,看到五爺笑道:“起來啦,我給你做了幾碗你最喜歡的吃的菜,你快洗洗手吃飯了。”
薑母坐在電動輪椅上,一按上麵的按鈕,就像坐在小車一樣慢慢駛過來,看了我一眼後說道:“小柔這孩子真是賢惠,今天一大早就來起來忙活了,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還特意問我,你喜歡吃什麼……”
“阿姨!”梁小柔小臉微微發紅,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薑母忍不住笑起來:“這有什麼,事實啊,不像有些人,睡到現在才剛剛起來。”
我莫名其妙的躺槍了……
自從懷孕後,我總是睡不夠,所以早上起得都不是很早。
不過我又不是不下廚,她昨天喝的排骨湯還是我燉的呢……
五爺淡淡的嗯了一聲,對梁小柔說:“辛苦了,你在薑家是客,以後這種小事,你不用親自去做。”
薑母千方百計的戳和梁小柔跟五爺,但卻被他一句,你在薑家是客全部打回原形。
薑母臉色沉下來,梁小柔眼裏傷感一閃而過,隨即揚起一抹笑臉:“那也不能在薑家白吃白喝啊,做點事情是應該的。”
一場無形的拉鋸戰,以梁小柔的通情達理拉下帷幕。
五爺拉著我上桌吃飯的時候,五個人卻隻有四個碗,梁小柔連忙站起來說:“可能是女傭拿少了,我再去拿一個碗來。”
她才起身,薑母就抓住她的手,淡淡的看著我:“沒少,人不是剛好嗎?”
是啊,剛剛好,就多了我一個。
看出薑母不想讓跟我一起吃飯,我很識趣的站起來:“你們吃吧,我不怎麼餓……”
我剛站起來,五爺就抓我的肩膀將我摁下來,大手一拉,將他麵前的碗放在我麵前,聲音波瀾不驚道:“你不餓,肚子裏的孩子還要吃飯啊。”
他一語激起千層浪。
坐在我對麵的梁小柔打翻了旁邊的熱牛奶,杯子撞擊大理石台麵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們的視線瞬間都投了過去。
乳白色的牛奶順著桌子平麵衝四周擴撒版圖,梁小柔手忙腳亂的站起來,一邊接過女傭遞過來的抹布,一邊紅著臉解釋:“不好意思,一時手滑……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薑母使了個眼神,女傭們立即上前幫忙,很快桌麵就恢複如初了。
她大約不知道我有孩子這事,所以詫異間,反應有些太大了,薑母是個明白人,看到梁小柔這麼失常,反而笑的更開心了:“沒事,下次注意就好。”
薑母跟薑父對視一眼,紛紛笑了起來。
梁小柔心不在焉的吧啦著碗裏的飯,才想起來,對女傭說:“給文浩端碗飯過來。”
五爺抿了口杯子裏的水,淡淡道:“不用了,早上剛起來吃不下東西。”
薑母聽完,叭的一聲將筷子的一聲放在桌上,氣呼呼的:“文浩,為了這個女人,非要跟我對著幹嗎?”
五爺說不餓,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跟薑母賭氣,故意這麼說的,他越是這麼在乎我,薑母就越是憤怒,然後就陷入了周而複始的惡性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