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東窗事發(1 / 2)

我和黑子賭了一夜,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們居然欠下了十萬的賭債!

老板看在南哥的麵子上沒叫我們寫欠條,隻是說叫我們早些把錢還過來就行了。回到縣城之後,這件事我也沒敢和安瑩說。

剛開始我和黑子還擔心那些錢的事,可過了幾天我們也就把那事給丟一邊去了。直到後來那老板給南哥打了個電話,南哥找我和黑子把這事給說了。

記得當時南哥並沒有罵我們,隻是說既然欠了人家錢就想辦法還上,一點也沒有要幫我們出頭的意思。

接著,這件事不知道怎麼就讓安瑩知道了,那天我們狠狠的吵了一架,她說以後要是我再去賭就和我分手。

那時的我年輕氣盛,哪會在乎她這麼威脅我,我說分就分,有什麼大不了的。之後她就搬出去住了,而我也繼續上班,想辦法還錢。

之後我和黑子隻要一有點錢,無論多少就給那老板送去,有一天黑子和我在吃宵夜。他說我們這樣還,要還到什麼時候去了。我歎了口氣和他說,我也不知道。

喝了幾杯酒之後,黑子說南哥太不夠意思,這些年為他打打殺殺,這點小事都不幫我們擺平。我們一個是他那最吃香的荷官,一個是最能打的打手,十萬塊都不值麼?

不說還好,說了我也有些生氣。聊了一會之後,黑子遞給我一支煙,他說想搞點錢。我問他怎麼搞,他說我是賭場荷官,到時候他找個生麵孔,我們裏應外合從南哥賭場弄點錢。

聽了他這個主意之後,我嚇了一跳。我說這要是被南哥發現,到時候非得弄死我們。黑子說,叫我放心,隻要有他在,南哥動不了我一個指頭。

現在想想,當時還是太嫩……

下定主意之後,黑子從外地找來了他的一個朋友。這個人叫阿祥,是個小偷,很好賭。聽黑子說,這人偷東西是個好手,刀片什麼的玩的很溜,隻要在街上隨便撞個人,就能把人家錢包給順了。

我們三人開始定製計劃,我負責在桌上給阿祥換牌,他負責贏,黑子負責跟在南哥身邊,一有什麼動靜就提醒我們。

為了細水長流,每天我們弄的錢不多,也就七八千左右。這些錢在賭場什麼都不是,我們三分完之後,還會拿一些錢出來做賭資,時不時輸一些出去。

就這樣搞了差不多半個月,我和黑子總算是把欠下的賭債湊的七七八八了。

那天安瑩忽然給我發了條短信,她和我說叫我別去上班了,去她住的地方。我沒回,她又發過來說什麼我要出事了。

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我眼皮跳了一下。心想難不成我們搞場子錢的事被南哥發現了?我趕緊給黑子打了個電話,把安瑩給我發短信的內容告訴了他,說出了我的顧慮。

黑子在電話那頭說叫我放心,南哥這邊有他盯著,一點事情沒有。

得到了黑子的話,我也懶得去理安瑩了,心想她肯定是在和我賭氣,想讓我過去找她才發這些短信來的。

把手機關機了之後,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便上桌發牌了。阿祥還是和往常一樣,換了籌碼之後這裏轉悠一下,那裏轉悠一下,最終才來到我這張百家樂的台子。

由於我們都搞了半個月了,配合也很默契,我知道我接下來發的每一張牌是什麼,也知道怎麼讓阿祥去贏。

我們商量過,隻要我用食指敲打桌麵,那這把就是莊贏,要是我用中指敲打桌麵那就是閑贏。

而就在阿祥贏了幾把之後,來了兩個我不認識的人,他們叫阿祥出去說是有點事。我心咯噔的一下,心想難不成出事了?

就這麼擔心的想著,算錯了一個客人的籌碼,被大罵了一頓,還被投訴了,也就被換了下去。

一下桌,我就跑到了廁所開機給阿祥打電話。可怎麼也打不通,都是占線,我急了給黑子發了條短信過去,問他有沒有事。

黑子也沒回我短信,我打電話過去沒人接。我像熱鍋上的螞蟻,實在沒辦法我給老熊打了個電話,問他知不知道黑子去哪了?

老熊說黑子去幫南哥辦事了,問我找他有什麼事,怎麼這麼急。我隻是說沒什麼,隻是突然不接電話有點擔心。

老熊說沒事,黑子那麼能打,誰有事他都不會有事。說了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