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腦袋已經不那麼疼了,倒是背好像火燒一樣的,火辣辣的感覺,神誌也算清醒了。
我躺在一張床上,看樣子好像是一個病房,腦袋還有一些暈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引起的,胸口有些悶。
轉頭我看到左手背上插著針頭,正在輸液。
我鬆了口氣,看來以後還是別硬撐,也不知道背上的傷口到底有多大。
咽了一口口水,喉嚨還是很幹,很澀,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我發出這個聲音,立刻驚動了不遠處的娜娜。
“你醒了?”她微微衝我一笑,走過來坐到了我旁邊。
我張開嘴唇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她見狀立刻俯下身子整個人湊了過來:“你說什麼?”
“水……”
聽清了我的話之後,她站起來從一旁拿過一個紙杯,倒了一些葡萄糖進去,用棉簽小心翼翼的蘸了水,均勻的塗抹在我的嘴唇上:“你現在不能立即喝水,先休息一下。”
我點了點頭,吮.吸著嘴唇上的葡萄糖水。看了看四周,發現除了娜娜之外黑子他們都不知道去哪了。
娜娜可能猜到了我的心思開口說:“你朋友昨天守了你一夜,我讓他回去休息了。”
守了我一夜?想必除了黑子之外也沒有其他人了。
“不過你那朋友挺有意思的……”娜娜說著眼神中散發出一陣異樣的光彩,臉色帶有一絲愛慕的神色。
我一愣,心想這小妮子不會是看上黑子了吧?不過一想,發現不對啊,她不是說她喜歡女人嗎?
想到這,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不成昨晚守在這的是袁曉暖?
不會吧?
“昨晚是我哪個朋友在這照看我的?”我問。
娜娜放下手裏的紙杯,笑道:“聽其他人好像叫她曉暖……挺可愛的名字……”
我一頭黑線,真的是她?這些日子以來我和她基本上見麵就是鬥嘴,誰都看不慣誰,沒想到她居然會照看了我一夜?
黑子和阿祥那兩個小子呢?
不過,此刻我心裏最擔心的還是娜娜居然說袁曉暖可愛……
“你先躺一會,我去找醫生來。”娜娜說。
沒過一會,娜娜帶著一個醫生走了進來,一起進來的還有阿勇。
醫生走到我身邊,用手扒開了我的眼皮,照了照我眼球,又問了問我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我搖了搖頭說沒有,隻是有些口渴,全身無力。
醫生點頭看著阿勇說:“他沒什麼大礙了,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等傷口愈合了一些就可以出院了。”
等醫生出去之後,娜娜又弄了一些葡萄糖水給我喝。
“炮哥讓我帶話給你,這段時間盡量別一個人在外麵走動。還有……”說著阿勇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我:“這是炮哥給你的,密碼寫在卡上了。你上次在賭場贏的錢也一並給你存進去了,你好好養傷。”
說完阿勇便和娜娜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黑子和阿祥他們隻是偶爾過來看我,倒是娜娜和袁曉暖十分積極,有事沒事就朝我這裏跑。
娜娜還好,每次來還給我削水果吃,陪我聊天。袁曉暖那丫頭一來,就陰沉著一張臉,好像我欠她錢似得。
“還吃嗎?”娜娜手裏拿著蘋果,坐在我床頭的椅子上問我。
“不要了。”我靠在床上,搖頭。雖然我喜歡吃蘋果,可已經吃了三個了,現在胃裏基本上都是蘋果了。
娜娜人挺不錯的,這幾天對我的照顧也很周到,隻是一想到她的性取向我就一陣頭疼。
最重要的是娜娜實在太開放了,穿著也前為時尚,總是穿一些低胸的衣服,成天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給我端茶送水,還要照顧我的日常生活……比如幫我擦拭身體,扶我上廁所之類的。
剛開始我一直堅持不讓她扶我去上廁所,畢竟男女有別,可她倒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執意要陪我去。
她說那晚要不是因為她讓我帶她去酒吧,我也就不會受傷。其實這根本和她沒什麼關係,就算我不去酒吧那群人始終還會想辦法找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