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打架我最多能打一兩個,畢竟我不是黑子,可說到賭,我有N種出千的手段。以己之長攻其之短,這個道理大家都知道。
如今炮哥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剩下來就是得看我自己了。要是今晚大頭和阿勇他們真的一過來就開打,那就顯得我太沒用了。我隱約覺得這次事情炮哥是在試探我,不過這也隻是我的猜想罷了。
我說要和周琴賭一把,讓她顯得很吃驚,頗有興趣的看著我。沉思了片刻道:“哦?你要怎麼個賭法?”
我挺直了腰板和她直視:“我輸了,之前的事就算了……”說著我把自己的手伸直了“我的手也留下!”
周琴眯眼,一束寒光從她眼中噴射而出。要說小雨是一條毒蛇的話,那周琴就好似一隻猛獸,一隻隨時待命尋找獵物弱點片刻讓你致命的猛獸。
“好!”周琴冷笑的吐出一個字。
待她答應了,我繼續說:“不過要是你輸了……”
話還沒說完,周琴用眼神瞄了一眼一旁的小雨:“我輸了,她給你……”
小雨剛想開口說什麼頓時卻忍住了,微微低下了頭瞪了我一眼。
說著她轉身走進了倉庫,這時阿勇也走了上來嘴角微動,好似在笑也好似沒笑。我從未見過他這種表情,讓我有些莫名其妙。
林大頭等人留在了外麵,我和阿勇進了倉庫。
倉庫裏散落著幾輛叉車,我看到幾個集裝箱的門還未關上,好奇的瞄了一眼,發現都是一些海產品。不過我並不認為集裝箱裏麵的隻是簡單的海產品,要真是海產品的話也不值得周琴親自在此。
不過林大頭也很有本事,既然能夠直搗黃龍,定位周琴的一舉一動。看來這裏麵好像有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他們兩的關係也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由於是倉庫,沒有賭桌,隻有散落在角落的一張長條木桌。
還未等周琴開口,小雨就吩咐人把那張桌子搬了過來。又找來了幾個凳子。
周琴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拉過椅子坐了下來,阿勇像機器人一般的站在我身邊。她們好像並不知道阿勇的來曆,在她們認為或許阿勇隻是我的一個跟班吧。
“不知道小六兄弟擅長什麼?”周琴將手上的皮手套摘了下來,此時我才看到她那雙手。
手指很長,而且十分的光滑,指甲上沒有一絲汙垢。那雙手就和她的外貌簡直不能成正比,如果按照年齡劃分的話,那雙手就好似一雙嬰兒的手一樣。
她隨意的坐下,有人遞上來了一副已經拆開過的撲克牌。這副撲克牌有些殘舊,還是敦煌牌的撲克。看來這幅牌應該是工人們平時無聊之時拿來娛樂用的,不過也是,此時哪能現去找新的撲克。
周琴接過撲克,眼睛注視著我,雙手卻將撲克均勻的分開放在桌上,用大拇指撥牌角,洗牌。這種洗牌方式是標準的荷官洗牌手法,之前林大頭說過,她曾經是一個荷官。
她的洗牌手法非常的緩慢,要是仔細看都能看到每張牌是什麼。
待她洗完牌之後,將撲克放在了中間看著我。
我把視線從她身上收回來,放在了撲克牌上,拿起撲克牌裝作檢查的樣子,把撲克正麵全都看了一遍,緊接著開始洗牌。
洗完之後,我拿著撲克牌看著她:“這麼多人還在等著我們,那我們就玩點簡單的,一人摸一張,五張牌比大小。”
周琴微微一笑:“好。”
說完我把牌又洗了一遍,將牌放在了桌上,示意她抬牌。結果讓我詫異的是,她既然不抬牌。
檢查牌的時候,我已經暗暗記住了一些牌的順序,用特殊的洗牌手段做了一些手腳。因為是舊牌,上麵的一些褶皺太多,也記住了一些,而且我還特地留出了一條縫隙讓她抬牌。
沒想到她既然不抬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