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你先別急,我過兩天就回來了,阿祥不是小孩子應該不會有事的。聽我的,好好回去待著,等我回來。”
聽黑子這麼一說我心裏才徹底踏實下來,我問小珍情況怎麼樣了?黑子說現在挺好的,在她姐姐那邊,這幾天再陪陪她。
我有些內疚,不知道該不該叫黑子回來,不過我心裏還是很希望黑子能在我身邊。
掛了電話,我沿路走回了修理廠,回到修理廠的時候,工人們已經來上班了。我沒看到袁曉暖,以為她去睡覺了,可誰知道袁凱說她出去找我了。
就在我準備轉頭的時候,袁曉暖慢慢的從大門口走進來。
“你去幹嘛了?”我問她。
她沒有回答我,隻是怪怪的看了我一眼,從我身邊走過。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又怎麼得罪她了?
回房間洗了把臉,我便直接隻找小北了。現在我身邊的朋友已經很少了,我不想在失去任何一個朋友,我覺得今天是時候幫小北撈回來他所失去的了!
中午我們繼續去了那個牌九場子,進去的時候還是和往常一樣隨便玩玩。到中午人多了起來,我到那個老張坐莊的那張桌子上去,我把籌碼朝桌上一丟,差不多一萬多,讓一個人給我讓個位置。
我看那人也輸的差不多了,雖然他很不爽,可還是讓開了。
牌九出千的手法很多,畢竟它牌就那麼多張,不像撲克和麻將。這次我又輸了差不多五千,眼看就要輸完了,我把剩餘的籌碼全押了下去。
那老張頗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兄弟,你這是幹嘛啊?”
我笑了笑:“手氣太差,看看能不能轉運,要是不能的話就回家了。輸完一身輕鬆。”
“那行,你押哪一門?”老張問我。
我麵無表情回道:“就天門!”
他也不羅嗦,爽快的就把骰子丟了出來,按照骰子顯示的點開始發牌。他把四張牌推到我麵前,我故意疊起來拿,見大家都在注意著手裏的牌,我用把手放在桌上飛快的把第二手那的天給換到了自己手裏。
我一點也不擔心被人發現,在場的基本上還沒有誰能夠抓的住我出千。
沒出意外,我贏了。我見老張多看了我一眼,不過他好像沒有懷疑我,以為我走狗屎運了。
其實這個老張也不簡單,他洗得很亂很快。但是我知道他控製著天和地,知道碼到了什麼位置上去。玩牌九很多人可以控製天和地,初級老千最少也控製著一個。
手法厲害一些的的控製2個,像老張這樣控製四個而且洗得這麼亂的不多。我心裏無所謂,你愛怎麼控製就怎麼控製,反正我的手法任由他怎麼看也看不出來。
老張這種手法,幾乎所有人坐莊都要去算天和地的位置。都在想辦法故意去控製它們,達到自己的目的。這牌九玩久了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這麼個搞法。
幾局下來,我越押越大,基本上每次都是托底(全押)。
越押越大,大概十幾把之後,老張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他開始慌了,我手上也差不多贏了近二十萬了。
桌上的人一個個羨慕我的很,紛紛給我派煙,說我手氣太旺了,我也不和他們客氣接過煙就抽了起來。
就在我準備繼續玩下去的時候,老張突然說有事得歇一歇。然後其餘的桌子也紛紛停了,我知道他肯定是發暗號了。
其實我不怕他們,你又沒抓到我出千,你有口無憑想搞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這個時候小北好像有些慌了,走到我身邊問我要不要結賬走了。
我擺了擺手示意他沒事。
這好戲才剛剛開始,怎麼就能這樣走了呢!
賭場一般是不會散桌的,除非是有什麼突發.情況,要麼就是jingcha來了。大家陸陸續續的開始走了,吃東西的吃東西去,休息的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