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比賽項目是德州撲克,對於德州我玩的還是挺多的,從那次海南回昆明之後,那段時間,在炮哥的場子裏,我有事沒事就會去玩幾把德州。
其實有時候不出千玩牌,也能找到一些樂趣。
我早已經對德州撲克有了深層了解,對於德州撲克的概率表,我也已經滾瓜爛熟了。
我拿著號碼牌坐到了對應的賭桌上,心裏開始策劃起來,接下來的時間裏我要如何將我的籌碼翻倍。
而就在這時,一個鷹鉤鼻男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他看了我一眼,顯得有些很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英文,我並沒有聽懂,可我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靜待比賽的開始。
等所有人上桌之後比賽開始了,我按照自己對德州的了解,穩步穩紮地進行著比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緊迫感也越來越強。我現在台麵上九百多萬籌碼,離比賽還有半個小時,隻要我保證不輸,贏一局我就可以出賽了。
德州撲克易守難攻,最怕的就是被人套進去。玩德州最大的要點就是,永遠不要認為自己的牌最大。一旦忽略了對手,很可能會被套進死局。
這一把我運氣不錯,拿了一個同花,贏了一些籌碼。可能是我之前下注有些過於暴露了,很多人都讀出了我玩牌的規律。
隻有一個人跟了進來,最終沒等發完五張公共牌,全場的人都棄牌了。不過我收獲還不錯,贏了幾十萬籌碼。
在坐的人籌碼量都很大,現在幾十萬輸贏已經是很小意思的了。
看了看電子屏幕上的時間,離比賽結束隻有十分鍾了,也就是說最多還能玩6-7局就停止比賽了。
而在這6-7局中,我要再贏幾十萬才能出線。
此時,我額頭不知不覺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粒,我拿起手中的手牌看了看,是兩張雜牌。我跟了進去,發出的前三張公共牌與無關,我棄掉了手中的牌。
現在每把我都要跟進去,隻要有百分之五十以上贏的可能性我都不能放過,我已經沒有時間了。
就在這時候,賭桌對麵的鷹鉤鼻男衝我隱隱笑了笑,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
這一把我的手牌還算是不錯的起手牌,我加注了五十萬,一圈下來除了鷹鉤鼻男,還有兩個人跟了進來。
荷官發出了前三張公共牌,分別是:黑桃9、紅桃Q、梅花A,其餘人沒有下注。
我下注一百萬。
一人棄牌,鷹鉤鼻男跟注。
第四張公共牌發出了梅花10。我選擇了過牌,我讀不出鷹鉤鼻男是什麼牌。
輪到他說話。
“All-in!”
All-in?我抬頭死死的盯著鷹鉤鼻男!這什麼情況?他全押?
他難道讀出了我的牌?之前公共牌發出九的時候,我下注是按照概率表來的。他讀出了我的牌是九?
鷹鉤鼻男總籌碼一千四百萬,全推了出去。剩餘的一個選手,見到此情景隻能無奈的棄牌。
時間隻剩下最後三分鍾,來不及了。這是最後一局了。完了,難道說我注定要在這一局終止了嗎?
我不由皺眉,迅速的控製住情緒,直視著鷹鉤鼻男。
“你跟不跟啊?”他看著我,戲謔道。
下一張牌是什麼?我努力的回想著荷官洗牌的手法,猜測著每張牌的順序……
“先生,到您說話。”荷官開始催促起來。
我不動聲色吸了口氣道:“跟!”
“請開牌。”荷官道。
鷹鉤鼻男瀟灑的攤開了自己的手牌,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是J、K!雖然花色沒猜對,但牌型猜對了。
此時台麵上的公共牌分別為:黑桃9、紅桃Q、梅花A、梅花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