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一出,果不其然老白氣的半死。當陳欣告訴我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真想馬上衝去看看老白那副模樣。
“你怎麼會跑去那玩牌?”陳欣有些擔心的問。
“朋友介紹過去的,最近也沒什麼事,就正好去玩幾把……可誰知道,那群人居然擺我一道!”我懊惱的說著。
陳欣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我:“你真的隻是去那玩牌的?”
“不然呢?難不成我還是去那找事的?那地方我也不知道是那個男人開的,要是知道……”我說到著停了下來。
“要是你知道,怎麼樣?”她迫不及待的問。
我微微一笑,用手攬住了她的腰:“要是我知道的話,我非得把那地方燒了……”
說著我的手也沒閑著,朝著腰下摸了下去。
“你真壞。”陳欣臉色微紅。
這幾天和她見麵都基本上是在車裏,每次見麵不會超過一兩個小時,好像她每天也隻能出來一兩個小時。
乳豬如今是忍不住跳出來了,那老白要不了多久肯定也要出麵的。至於那兩個德州場,基本是廢了。至於還剩下一個德州的場子,我也不想去搞了。
畢竟現在已經和乳豬交鋒過了,要是我在去他們的場子裏,說句不好聽的話到時候肯定會整死我。就這兩個場子的事情,我覺得他們都不會這麼算了。
看來得給老白下點猛料了!
回到酒店之後,我把賬本拿了出來,拿著手裏的賬本看著每筆賬目出去的情況,還有對方的信息,我不由笑了笑。這東西放在我手裏或許沒有多少用,可要放在別人手裏,那就說不好了。
上次聽猴子說過,老白在外麵得罪耳朵人也不少,看來得和那些人去喝喝酒了……
第二天我讓阿泰把賬本複製了好幾份,拿著其中一本我帶著阿泰便出門了。這次並沒有開那輛福克斯,而是開著我給付亮他們的路虎。
畢竟如今是出去和人見麵,場麵上還是要裝一下的。
猴子已經幫我安排好了,是在一家飯店和對方見麵。那個人在長春還算比較成功,手下經營了好幾家酒吧和夜總會,自從老白搞夜場之後,他們兩可沒少明爭暗鬥過。
隻是兩人都抓不到對方的把柄,互相沒有辦法,隻是平日裏搞點小衝突。
來到飯店之後,走進包廂那人已經到了,這是一個胖子,臉很圓,身上穿著一套灰色的西服。脖子上掛著一根金項鏈,左手上除了一塊金表之外,手指上戴了兩個金戒指。全身上下無不透露著暴發戶的氣息。
見我來了,他也不站起來歡迎我,就坐在那斜著眼打量著我。
猴子給我拉開了椅子,我坐下來,發現鄭亮也在。
“鄭兄……”我衝鄭亮打了聲招呼。
他微微點頭幫我們介紹著:“這位是鄧安明,鄧總……這位就是我和你說的阿碩,我兄弟。”
鄧安明不削的笑了笑:“怎麼著阿鄭,把我叫來是想談生意呢?還是要錢花啊?”
被他這麼一說,鄭亮也不生氣:“今天叫你過來並不是我的意思,是阿碩兄弟讓我給搭個橋,至於什麼事情嘛……”說著他看著我。
我笑了笑:“鄧總,既然來了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我知道你和某些人不合,而我呢正好有某些人的把柄……就是不知道鄧總感不感興趣了……”
我自顧自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鄧安明有些不耐煩:“什麼把柄不把柄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可沒有那麼多閑工夫坐在著和你瞎扯淡。”
我從阿泰那拿過賬本,丟到了他麵前:“鄧總你先看看。”
他好奇的瞄了一眼桌上的賬本,拿起來很無所謂的翻了幾頁,緊接著我看他臉色一變,先是吃驚,之後又變得眉開眼笑,最終直接放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好你個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