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舞台之後,我原本平靜的心情開始緊張了起來!
這是一場生死較量,今晚要麼活著出去,要麼就死在這裏。沒有任何退路而言!
不就是一場比賽嗎?
我坐下來之後,才發現這張椅子的特別之處。這是一把太師椅,整個椅子是檀木做的,做上來之後還能聞到一絲絲淡淡的香氣。不僅如此,這把椅子還是不可移動的椅子,就好似鑲嵌在了舞台之上一樣!
除堂香主和我對視而坐,他臉上掛著不削的笑容,可眼神之中我看到了一絲緊張。看來不僅是我,隻要是個人都會緊張。
看到他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東西,我馬上鎮定了一些。
“兩位玩什麼?”荷官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他用沙啞的聲音問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等待著對方做決定。
“梭哈!”除堂香主做出了決定。
荷官微微點頭看向我:“你有沒有什麼異議?”
我搖頭。
荷官開始拿出一副新的撲克洗了起來,我坐的位置是剛才風堂香主被砍掉雙手的位置。雖然桌麵被人清洗過,可空氣中還是有一絲血腥味。
濃烈的血腥味刺激著我的腦部神經,讓我不敢有絲毫怠慢。
荷官的洗牌手法很正規,讓人看不出任何一點破綻。
一張牌擦著桌麵到達了我麵前,我很不情願的伸手去觸碰這張不知道沾滿了多少鮮血的大理石賭桌。我的底牌是一張方片2,我不知道對方是什麼牌。
第二張牌我是一張梅花J,對方是一張黑桃A。
“黑桃A說話。”荷官機械般的聲音傳到我耳中。
這不是一局定輸贏的牌局嗎?怎麼還有下注的機會?
我一愣,疑惑的看著坐在對麵的男子。他撫掌,冷冷的迷眼看著我,把自己的右手猛地按在了桌上:“五根手指!”
荷官點頭還不等我開口便繼續發牌,我根本沒有任何拒絕的機會!也就是說,無論對方押什麼我都要跟!
我心裏有些打鼓了,荷官繼續發牌。
一張梅花A到了我麵前,這次輪到我說話。我頓時有些不知道要押什麼。
“梅花A說話。”荷官催促道。
我淡淡的吐了口氣,想了想說:“一件外套……”
“?恩?”老荷官似乎沒聽懂,看著我皺眉問:“什麼?”
我指了指身上的衣服:“一件外套。”
這次他算是聽懂了,可坐在我對麵的除堂香主愣住了,他盯著我看了好幾秒,最終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小子,我看你在找死!”
這時候舞台下麵的其他堂口的人都紛紛議論了起來,林海還是麵無表情,謠堂堂主手裏端著一杯紅酒正在頗有興致的打量著我。
說實在的,雖然坐在對麵的那個男子很討厭,也還真的沒有到那個地步。現在才三張牌,我之所以說要賭一件外套,其實也是在給自己留後路。三張牌意味著還要發兩張牌,接下來的兩張牌隻要對方比我大,他肯定會押上另外五根手指,要是現在我提前押了他想押的東西,到之後沒有東西可押,就真的到了賭命的時候了!
我並不希望到達那個地步,畢竟我沒有百分百獲勝的把握。
果不其然第四張牌發出來之後,我是梅花10,對方是黑桃K。他再次押上了五根手指……
第五張牌我的是梅花K,而他則是方片J。
現在台麵上雙方的牌我的是:梅花J,梅花A,梅花10,梅花K。對方的牌是:黑桃A,紅桃J,黑桃K,方片J。
我現在看上去牌麵很大,其實連一對都沒有!我的底牌是方片2,現在手裏完全是一副雜牌!可對方好像並不知道我的是方片2,我深吸了一口氣,鎮定自若輕描淡寫的說:“認輸吧,我是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