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爺看著我,我就知道他的意思了,看來他是想讓我上去幫他找回場子。
他拍了我一下:“小六,有把握嗎?”
我掃了一眼賭桌上的那兩個人:“百分之八十。”
二爺點了點頭:“那你就上去玩兩把吧。”
偉豪在一旁兩眼放光的看著我好似巴不得我上去一樣,我也沒辦法隻好點頭站了起來。那個叫做捷瑞的家夥,看著我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估計是對我沒什麼信心吧。畢竟這裏是溫哥華,我這麼一個年輕人,怎麼看怎麼像那種富貴人家的子弟,這種人也不過多半隻是在自己的圈子裏隨意的玩玩牌吧。這個捷瑞才不會相信我是什麼真正的賭術高手。
不過他隻是一個打工的,二爺才是老板。老板既然話讓我上了,他自然也不會反對。
一旁的那個華人就很識趣,坐在一旁一句話沒說,隻是衝我微微笑了笑。
剛坐上桌的時候,飛快的走來了一個侍者。他穿著西裝地適合走來,拿著一個小巧的微型的電子儀器,低聲道用英語說了一句:“抱歉,先生……”
我立刻會意,這是要檢查了,防止有人隨身挾帶一些出千的東西。
我爽快地張開雙臂。對方飛快的拿著儀器在我的身體周圍掃了一圈,然後對我鞠躬:“謝謝您,先生。請坐吧。”
隨即還有侍者端著圓盤子過來,上麵是一條溫熱的濕毛巾,讓我擦了擦手。
“您需要喝點什麼嗎?”
我想了想,用中文說了一句:“請給我一白開水。”
這侍者可能沒聽明白,卻又不敢再次開口問我,隻是眼巴巴的看著我,這個時候偉豪衝了上來,用英語翻譯了一遍。
對麵的那個白人沒說什麼,隻是看了我一眼。其實他現在也是在輸。隻不過輸的沒有我們多而已。倒是那個意大利人,仔細的看了我幾眼,尤其是看了看我的手。忽然笑道:“哦,你們終於換人了……這位先生,難道他比捷瑞還厲害麼?還有,你是華國人麼?唉,我可從來沒聽說過,華國人有什麼賭術高手。哦,對了,你還有多少籌碼?”
我看了一眼麵前的籌碼,說實話。的確有些少得可憐,我大概地計算了一下,最多隻有不到兩百萬了。
他的中文說的很生硬,不過卻能夠聽明白。我禮貌的衝他笑了笑:“現在有多少籌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離開的時候還有多少籌碼。”
我說話的速度很慢,是怕他聽不懂。他不削的笑了笑:“那我到是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了!”
坐下來之後,荷官開始發牌。我的牌路不怎麼順,一開始也沒怎麼贏。這個時候坐在對麵的那個意大利人開始猖狂起來了:“你真的是牌手?看來華國牌手也不過如此嘛。”
我沒有搭理他而是開始專心玩起牌來,他們兩個人來自不同家族,不過看上去應該不是一夥的,隻不過都想來這瓜分一些錢。我沒有坐以待斃而是開始慢慢玩起來,因為我的籌碼最少,在接下來的牌局裏,我就算不想勇敢也被逼的需要勇敢起來了,我想他們兩個都在等著我自投羅網。
我隻能鬆開了我的下注牌力界定線,就算我不大看好的牌,我也需要去嚐試了。不止是我那個白人也在尋找下手的機會,接下來這一手牌,我們同時對意大利人發動攻勢,我的底牌是紅心K和黑桃4,好像這樣的牌,一般來說我是絕對不會出手加注的,尤其大盲注是意大利人的情況下。
但是我通過剛才模擬和觀察他的牌路痕跡,我知道最多還有五六手,他就會迎來他的牌力高峰期,沒人喜歡和拿著好牌的大鯊魚玩俄羅斯輪盤的,所以在他的牌力相對疲軟的情況下去攻擊他可以輕鬆一些,我想這個道理一旁的白人也是讚同的,因為他在我加注五十萬的情況下,依然勇敢的跟注,意大利人看了看我們,他這頭鯊魚很清楚我們兩想做什麼,他沒有棄牌讓我和白人拚個你死我活,他也一樣跟注五十萬,這就是一個老牌手的心理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