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索命拿著一條有血的絲帕有些沾沾自喜,大聲得意道。
“終於破了她的處子身,女皇交代的任務完成了一半,另一半萬不可輕敵,君清夜有死神之稱,神功蓋世,即便現在內力盡失也不能給他
們半點喘息的機會——”
“法師你有什麼打算?”
“皇上等人應該已進入本道施的符咒術中,他們會迷失在裏麵的,根本就不用我們出手他們就會喪失一大半的戰鬥力,等他們見識了幻符
術的可怕,喪失了信心的時候正是我們再出手迎戰好時機。”
“何必弄得這麼麻煩,我們的實力遠在他們之上,有必要還來暗的嗎?直接殺了他們就像宰小羊一樣且不是更痛快。”
“黑白索命你太急躁了,這是女帝的意識,要慢慢的玩他們,讓他們的精神崩潰,比起殺了他們,女皇陛下更想殺他們的心!這就是我們要
做的!對女皇陛下我們要絕對的服從。”
行符法師行畢恭畢敬作揖之後,口裏又念道了幾句聽不懂的咒語,拿出一張符搖來搖去,在地上畫了一隻耳朵,連接耳開啟,他用這樣方
法和女皇通信。
“女皇陛下您可以聽到嗎?”
“講——那邊情況如何了?”
“一起順利,黑白索命已經奪走白小千的處子之身。”
“哈哈——好,一旦你們成功的完成任務,必有重賞。”
“謝陛下——”
山穀中
“王爺,王爺——你沒事吧?快醒醒——”
司琴用力拍著冰美人那毫無血色的臉頰,緩緩睜開銀眸,
“真沒用——司琴,本王是不是已經是一個廢物了——”
君清夜嚐試著好幾次調息聚集內力都失敗了,他心神不寧,不知道怎麼回事眼前一黑便暈死過去。
“不!你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倒下去的!”
“王爺——”司琴欲言又止,一臉的焦急與不安,更是擔心,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指甲骨捏碎,王爺現在的身體狀態讓他怎麼開這個口啊!
“何事?”
“——”
“快說——難道是她出事了?!”
“是我沒用,都是我的責任,我沒保護好白姑娘,她被人綁架了。”司琴緊咬著牙,一字一句說到。
“是誰?!”
“應該是女魔頭的派來的人——”
“不!”
司琴還是第一次看到那冷酷尊嚴的王者步子如此淩亂,步履不穩身影如此狼狽踉蹌而去——
腳下的道路似乎都布滿了鋒利無比的刀子,刀尖朝上,每走一步,都紮得他的腳鮮血直流。這樣的疼痛,一直蔓延至他的心底。再無邊的
擴大,無限的痛,無限的悲憤,無限的恐懼——將君清夜整個人團團圍住。
他恨的是自己,怕的是沒有能力保護千兒,千兒你要等本王,即便粉身粹骨也要將你平安帶回來!
“皇上,這條路我們已經來來回回走了好多遍,恐怕是迷路了。”
“見鬼了!”君淩軒看著這顆被他劃了好多道的枯樹,心急如焚,現在那還有時間迷路,他多耽擱一秒,千兒也許就會多承受一份痛苦。
越急就越走不出去,已經將近在這片林子裏來回饒了數百遍,體力差的暗衛跌坐在地上大喘氣,顯然都快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