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剛算了一卦,預測會有地裏冒出的高人能打破目前的困境,人不可貌相,不妨用用他們。”
見皇上並沒有反對異議,而用肯定的目光看著他們,看來皇上還是很相信和認可國師卜算的能力。
“二位前輩,你們自誇霍地夫婦非常有名,在下也算是博曉古今可並沒聽過你們的名號啊!”
“年輕人,就這點見識還敢誇口博曉古今,告訴你們吧當年我們夫妻做的團圓麵條創下世界之最,是當世最長的麵條,至今沒有人打破這個記錄。先皇在世的時候特別愛吃我們夫婦做的天下第一麵——好令人懷念啊”慈眉善目的老太婆一臉慈祥的微笑。
“咳咳——人不能不服老啊,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劇烈的運動過了。”
“老頭子你沒事吧?”
“不礙事,舊傷複發而已,有些酸麻。”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二個老頭子老婆子在這個緊急時候來搗什麼亂!
皇上忍不住發怒了,那張俊臉上滿是怒意,與他往日清雅淡然詭計多端的狐狸形象完全不符,他現在就像是要發怒的豹子一般。
“你們居然在浪費朕的時間,現在是分秒必爭,朕可沒時間再耗下去了!”
“老皇帝可沒這麼急躁,想要破結界,太簡單了,隻需要老朽一泡五十年的童子尿即可!”
“老頭子你怎麼早沒想到啊?”
“哎!這怎麼能怪我老頭子呢?是你老婆子指揮要走地道更快,這裏的地道也不知道是誰修的,繞來繞去的。”邊說著邊解開褲腰,“哧——”
噴的還挺遠的。
一泡童子尿居然真的解開了這裏的結界,眾暗衛都投來了不解的目光,他明明有妻有子怎麼還是童子啊?!還是一個老童子,不可思議, 太不可思議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分界線——
天灰蒙蒙的,烏雲遮住了太陽,連一絲光線都吝色給大地,仿佛整個天地之間,都抹上了一層灰色陰霾,灰白一片,黯淡無光。
唐昭在觀看天象,“皇上,雖然烏雲暫時遮日,但太陽永遠是遮擋不住的,公主一定會吉人天相的!”
就在此時,一位法師幽幽地走過來。
“你是何人,報上名來,千兒是不是在你手上?”
“在下行符法師,你們來的速度沒想到能這麼快,能通過連環三道符術隻有絕世高手,沒想到一群蝦兵小將也能通過來到這裏,除非你們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五十年以上的童子尿。”
行符法師眼睛瞟向那一頭白發的小老頭子,穿的也很普通簡陋,比叫花子要好一些,比農民還農民。
“師兄?!你居然還沒有死?怪不得他們能輕鬆的找到這裏,原來是你老出山了!你都隱藏江湖這麼多年了, 現在居然跑出來趟這趟渾水不是找死嗎?”
“我這把老骨頭已經不問世事,但受了皇帝的恩惠不得不報,霍地一日是九世人,終生都是九世人,這趟渾水不得不趟。”
“好,太好了,本道早就期待和師兄你對決,你當年為了一個女人私自離開,自毀前程,如今本道除了你便可以成就第一法師的稱號了。”
“老朽這一輩就做對一件事,那就是帶我的老婆子離開。老頭子我愛她,我不想再做道士了。如果不是你的暗害——霍地本可以做一個正常男人的——”
“老頭子,你別說了,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還老不正經!我老婆子唯一不後悔的事情就是嫁給你!”
“我們師兄弟之間的恩怨稍後再算,現在要處理一件女皇陛下交待的要事,他居然沒有來,老道有些意外,人稱冷麵死神的妖孽王爺居然沒有來,本來可以有機會殺掉他的,原來他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
君清夜麵無表情,臉色蒼白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幽邃的銀眸裏有著滲人的寒氣。
他來了!
“既然男主角都到齊了,那麼就開始上演好戲吧!”
行符法師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根火藤蘿製作的法杖,法杖一揮——目入眾人眼簾的是個十字木樁上綁著一個女人,她帶著黑色的頭罩,雙手被拉的很開,拉到很緊似乎手臂的肌肉都被拉斷了,雙腳也戴上了腳鏈子,腰部的地方被緊緊地綁在木樁上去……這模樣實在也是夠慘的。
她旁邊有二個男人,一個像狗一樣的在啃咬女人的腳趾,而一個男人狀態有些興奮,張狂的大喊:“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們也來一起玩吧?”
每一個人都靜立在那裏,是震駭,是憤怒,是置疑,是悲痛……是深深的恥辱、疼惜、自責、懊悔……
他們心目中的女神不能就這樣被玷汙,就這樣被別褻瀆!
皇上怒不可遏,從他的發紅的眼眸中看到了一種嗜血殘暴的瘋狂,飛身一劍就刺穿的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