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雙雙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和你這個畜生做交易,你在撒謊!”
範楓怎麼能接受這個人渣在詆毀雙雙的清譽,他恨不得將這個凶手活活撕裂。
“我——我沒有撒謊,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有付金子給她的!”
女人蹙起兩道秀眉,語氣很是肯定:“你就是在撒謊,李管家一直有救濟銀兩和食物給她們母女,她不可能會淪落到那種地步,還有她在信中很真誠在水月庵拜神祈福,如果她知道那裏是實則一個藏汙納垢的地方怎麼可能還會去真心拜神請願呢?”
這個暗衛眼神慌亂,甚至手都在顫抖,磕磕巴巴的解釋:“她——她當時真的沒有反抗,隻是冷冷的看著我,整個過程都一言不發,完事以後我留下銀兩回頭看了她一眼,她用仇恨的目光瞪著我,我當時也覺得奇怪可沒想太多就離開了。”
“你可有同夥,你的供詞還是很多疑問和矛盾的地方,你看著也不像是個殘暴的變態,為什麼返回去找腰牌會突然獸性大發。最後連一個孩子也不放過!”
這個自首的暗衛根本就不敢與白小千對視,因為女人的目光過於凜冽滲透,好像能看透人心一般,這暗衛眼睛直直的盯住那副棺材不動,呼吸紊亂急促,“我沒有任何同夥,當時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了,就是魔怔了,反正就是我殺了她們!”
小千嘴角微動,眉頭緊皺,繼續深入的追問:“你犯下此等喪盡天良,慘無人道的罪行就是將你淩遲處死也不為過,那頭顱你如何處置了?”
那自首暗衛神情恍惚,語調十分死板,就像是在被台詞一樣:“我將人頭包起來帶走,然後放在冰窖裏打算一直私藏,豈料人頭自己自動消失了,被現在人頭你們也找到了,她嘴裏的令牌正是我的,可以指認我是殺人凶手!”
“你現在給我演示你是如何掐死雙雙,又是如何將人頭砍下來的,來人弄一個假人過來,你仔細回憶將行凶的細節全部重現出來。”
“沒那必要!我就是凶手,我已伏法認罪!”這名暗衛握刀猛的將自己的頭生生的砍了下來,雖然很慘壯,可是沒有一個人會同情一個人渣。
範楓並不能解恨,解氣將掉落的人頭徹底的打成碎泥,那場麵太過於血腥禁止播出。
任何人都沒有阻止他,就讓他盡量的發泄吧,他大哭的同時又在大笑,雙雙你們母女的大仇終於報了,我來找你了!
此刻又多了一具慘烈自殺的屍體。
“哎……”小千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不忍心去看那慘烈的場麵,她問:“張將軍的屍骨何處?如今二個男人總得有一個男人守護著她們吧,範楓雖然可恨但是好可憐,他對雙雙的愛不能被否認,可張將軍和她們畢竟有名分還有骨肉情親,我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所有戰士死後屍骨一般有二種選擇,一是骨化成灰後就地而撒,不留墓也不留碑,他的靈魂會融入大地繼續守衛國家,第二種選擇將骨灰留給家人,以便供拜掉念。身份是將軍可以厚葬,可張副將離終前拒絕留碑厚葬而且選擇了第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