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又開始了,白雲點綴著藍天,紅花點綴著草地。
蔚藍的天空中間或有白鴿飛過,在靜的空氣裏形成動感。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金色的陽光給大地披灑了一層高貴美麗的色澤。
一切都那麼和諧,一切都那麼美麗。
夏雅棲坐在花圃右邊的噴水池前。
今天她畫了淡妝,讓自己精致的臉龐更顯絕色,一頭青絲弄成了波浪秀的大卷發,慵懶而迷人,狂野而勾人。
她穿著米白色的中袖高腰衫,一條胭脂紅的輕紗長圍巾鬆鬆地在如玉的頸子上繞了一圈垂到腰際。一條藍色的緊身牛仔褲,紅色的細高跟鞋。
嫵媚而妖氣。
美麗而迷人。
夏雅棲的傷已經好了,可以好好的穿著打扮自己了。
邵冽揚也派人給她買了許多的衣服。
不知道為什麼尺碼都非常合身,好像他知道她的三圍一樣。
他們並沒有什麼親密的行為啊?為什麼這麼了解?難道他的眼光可以當尺子?還是女人碰多了所以一看便知道?
不近女色?騙鬼的!
邵允森絕對是白癡!
她又一次在心中就這一句咒罵邵允森,不知道遠處的邵允森有沒有打噴嚏?
夏雅棲左手拿速寫本,右手執起鉛筆,在速寫本上勾畫著她眼前的美景。
噴水池裏是一個手持寶瓶的女神雕塑,身著輕紗,身材妙曼,人體的曲線美讓人讚歎。
時不時會在心裏對咒上某人幾句。
夏雅棲是一個謎,是一個結;是一個神秘的女人,一個善良的女人;一個絕色的美女,一個罕見的才女。現年二十三歲的她是華夏集團的千金小姐,是著名美國黃金十大紅牌律師之一,像這樣出生的女人應該待在家裏享受良好的生活品質,但是她卻喜歡挑戰和冒險,從她接手謀殺案官司就可以看出她是閑不住的人。她的專長包括各種樂器,尤其精通鋼琴和小提琴,還有美術方麵。她是一個智慧型的女人,所以她與別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
她不會把太多的富貴時間浪費在美容院或健身房,想方設法讓自己變得更加動人美麗。麗質天成的她是不需要任何多餘的修飾的,不管怎樣她的她都能輕鬆地抓住別人的視線,隨便的服飾搭配也能成為焦點。
夏雅棲的目光從眼前的噴泉不自覺得慢慢移向了花圃裏的邵冽揚。
他正在花圃裏修剪長得茂密的花枝。
他儀態優雅,那修長如玉的好看手指將花草弄得讓人非常欣賞,而他則是那個優秀的園藝家。
他低垂著頭,神情專注,目光平靜,有些長的黑發頑皮地輕落下來,帶著不羈的慵懶。此時的他雖然悠閑有加,但是一身的冷然和霸氣卻不曾從他的身上消散,依舊是讓人感到冷淡的男人。
這樣像俊美無比,偉岸軒昂的他為什麼就非要變得如此冷酷,讓人不能親易靠近,不能讀懂他的心在想些什麼?
去,她幹嘛要去讀懂他的心?
夏雅棲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有些鬱悶。
可是手上的筆卻不聽使喚的在畫紙上描摹著他俊逸的模樣,細細的勾勒,輕輕的染開。
她專注得將他俊美的五官和冷漠的神態都畫得非常傳神,而邵冽揚卻不知道自己成了她筆下的模特,永久地被記錄在了她的速寫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