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氏祖宅?尊居……
邵冽揚坐在尊居的客廳裏,身旁的茶幾上上一杯熱氣嫋嫋的雨前龍井。
今天一早尊主就親自給他電話讓他回邵氏祖宅到尊居見他。
其實他心是明子尊主找他所謂何事,肯定和磁片和夏雅棲脫不了關係。
今天他趕著回來就要看看他到底要怎麼說?
他神色漠然冷淡地看著他對麵坐的邵氏一族的尊主邵邦震。
可以說他邵冽揚是唯一個不把尊主放在眼裏的人。
而邵邦震也在打量他,從邵冽揚的眼裏他看到了對他的恨意,那是一種徹骨的冰冷。
他恨自己也是意料中的事情,他對不起他和他的母親。
年少的輕狂讓他失去最為重要的感情卻換來了至高無上的權利。
他應該高興的啊,可是為什麼心卻還是對她思念難忍,深覺愧疚?
要知道當初他也真正的愛過,這傷口並不淺。
當初他的能力在他們那一代的男子裏也是很優秀的,順利的坐上了尊三少之位。
可是不久後他邂逅了還是十八歲少女的寧景,也就是邵冽揚的母親。當時她剛上大學,美麗遠播,溫柔嫻雅,智慧與氣質並重,是校花級的人物追她的人可是多如過江之鯽。
她因為出人的美貌而被一些流氓看上而戲弄,卻遇上了邵邦震的解救。
他救下她來沒想到卻是一見鍾情。
本想推拒卻無法自抑。
在寧景二十歲時他將她帶回了家裏給家人認識,人人都說他們是郞才女貌。
可是再過了兩年迎來了尊主之位的競選。
她支持他完成一切理想,隻是卻不知道這個理想的完成是要付出她意想不到的代價。而他卻沒有告訴她這個代價。
在他競選時她卻被人綁架,而去救她的人卻是他的二弟邵邦權。
後來她看到了他從眾人中勝出和另一個女人訂婚的照片登報時她才明白他一直隱瞞她欺騙她。
寧景跑來找他想親口聽他說出這一切。
而他殘忍的傷害了她,看著她傷心欲絕地離開。
後來她便和邵邦權結婚了,不久後生下了邵冽揚,卻在醫院被人抱走了。
她悄悄跑來告訴他那是他的骨肉,讓他一定到找到。
其實算一算時間其實邵冽揚就是他的孩子沒錯,而他卻不知道還那樣傷害了她。
這是他這一生中最痛苦是事情。
是無法被原諒的。
後來找到邵冽揚時他已經十歲了,而他已經有了一個義父,將他教育的非常好。
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卻不能相認,不能讓他叫他一聲爸,他的心裏有多苦沒有人知道。
“夏雅棲知道磁片的事情?”邵邦震收回了回憶輕抿了一口茶水才緩緩天口。
“她隻是和許炳嬌接觸過。她說根本不知道磁片的下落。”他不否認。
“將她交給我。”邵邦震說地風輕雲淡,輕笑著看著冷顏的邵冽揚。
“不可能。”邵冽揚決絕的拒絕。
邵邦震的目的就是想從夏雅棲的嘴裏得到那個磁片的下落,可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夏雅棲並沒欺瞞他磁片的下落。可是邵邦震就不同了。他永遠都覺得權利和金錢才是最為重要的。為了那張磁片他是無所不用其極。許炳嬌的死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為什麼?對她絕色的麵孔動心了?”邵邦震應該是做了詳細的調查。
“你應該知道她的身份,不可讓人輕舉妄動。”邵冽揚提醒他。
“她和許炳嬌不一樣所以對她我自會有分寸。”這算是他對邵冽揚的保證。
“我會找到磁片的。”這也是他的保證,交換的是夏雅棲的安全。
“揚,你這樣可不好,你應該知道你是本屆尊主的最強大和最有希望的候選人,你要知道你在做什麼!”邵邦震不悅的皺眉,“對於一個女人認真可是沒有好處的。”
“我在做什麼不用你提醒。哪一個男人沒有一些紅粉知己。”邵冽揚冷冷出口,黑眸泛怒,閃動著嘲諷,“總比一些負心人偽君子要好吧。”
邵邦震的臉皮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端著茶水的手也不覺一僵。
邵冽揚在強烈的指責他當初傷害和拋棄了他的母親的罪過。
可是當初他也是沒辦法,他一心想成為人上之人,要知道能成為邵氏家族的一族這尊是多麼光榮和尊貴的事情。他豈能錯過。
“揚,要想成就大業必定有些犧牲。”邵邦震盯著邵冽揚的表情慢慢喝了一口茶。
邵冽揚覺得男女之情固然比權利更吸引人但是他在乎和憤怒是邵邦震到現在都不覺得這樣做是錯的,也從來沒有對他的母親說過一句愧心之話。
“說得真是好聽。”邵冽揚輕扯了一下唇角,“既然你已經決定了要選擇事業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她你會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