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冽揚將夏雅棲一把攔腰抱起就往辦公室左邊而去。他一腳踢開了那扇厚實的雕花原木門,然後又是一腳將門給踢關上,動作流利,一氣嗬成。
這裏是一個供邵冽揚休息的房間,裏麵設備完善又簡潔,宛如私人的一個小天地一樣。
邵冽揚將夏雅棲輕放在了白色的柔軟大床上。
他的目光深沉凝重:“你應該知道我要做什麼。你已經無法拒絕,因為你總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要。”夏雅棲雙手抵住他的堅實胸膛,一口回絕。
就算是無用功她也要試一試。要知道現在的她已經有了身孕,在前三個月裏她要格外的小心。他這樣強要不隻是會傷害她也會傷害到他們的孩子,嚴重還可能導致流產。
“我不允許。”邵冽揚起身隨手脫掉了西裝外套,“否則你的一切條件免談。”
“邵冽揚,你不能這麼做。”夏雅棲想趁機下床卻被他一把按住在床,無法動彈,“你若做了,你會後悔的。”
“在我的人生字典裏從來沒有‘後悔’兩個字。”邵冽揚陰沉著冰霜俊顏反駁她,語氣慍怒,“我今天若不把握這個機會我才會後悔。為了見布克·霍金斯你不覺得你應該犧牲一下嗎?況且你和你已經有過肌膚之親再多一次也不為過。”
“你……你無恥!”夏雅棲美顏因為怒意和羞赧而染上薄紅。
她試圖用力掙脫他的束縛想逃離這裏。
這個邵冽揚已經不是那個隻有冷淡氣息的人,還有著殘忍,讓她刺心的疼痛。她想念和他爭鋒相對的日子,而不是這樣相互折磨的境地。
她是一個女人,也有著脆弱的心靈。
她不要在他的這樣過激的言語裏瘋掉。
如果對她有著喜歡的成份那麼應該是疼愛而是不這樣的侵略,可見她在他的心裏的位置。
一思及這樣的境況,夏雅棲晶瑩剔透的淚珠潸然滑落臉龐,更襯得她絕色淒美的臉龐楚楚可憐。她紛紛跌落的淚珠讓他看得心亂發慌。
他慢慢地鬆開了鉗製她雙臂的大手。隻因這如清泉一般的淚水給緩緩熄滅了心中的嫉火,讓他慢慢得冷靜了下來。
他跌坐在了床沿,煩躁地用修長的手指耙過他烏墨一樣的黑發,他有些不相信剛才那個無法冷靜自持,幾近瘋狂的人是他!
夏雅棲脫離了他的束縛後用手指抹去了臉上殘留的淚痕再用雙用將無扣的襯衣拉好。
邵冽揚起身站到落地窗邊掏出了手機翻出了要撥打的號碼,隨後又取消了。
本來他想讓秘書為夏雅棲訂一件衣服的,但是這樣會讓人引起誤會。因為他從來就是一個不近女色的冰冷形象,所以對於他的指責應該相對少很多。他不想讓人覺得夏雅棲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
邵冽揚收好手機折身走到一旁的哀衣廚邊打開來從裏麵挑了一件藍白細豎條紋的長袖襯衣取下來返回到床邊。他看著憐人的夏雅棲梨花帶淚的傾城之色心裏泛起波一波的莫名的難受。
“換上它。”邵冽揚深吸了一口氣將衣服遞給了她。
夏雅棲抬眸,有晶瑩還未全逝,更顯水眸瑩潤逼人。她無言地接過了那件襯衣放在了懷裏。
“今天的事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了,如果再等一個月還是找不到磁片那麼你就離開這裏,回家或是去羅馬都行。”他的目光落在了遠處,在說到“羅馬”二字時有著感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