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寧景和邵邦權外出散步了。
邵冽揚則待在自己的臥室裏品著他的好友送給他的上好紅酒,已經珍藏了三十年的佳釀。
此時他正端坐在一個搖椅上,而對著打開的落地窗。天空月明星稀,清風送爽,把酒對月,不亦樂乎!
邵冽揚生平最不喜歡女子無理取鬧和借題發揮,沒有讓人想到的是向萍萍兩者兼有。他本以為這種出國留洋,出身豪門的千金小姐應該是有一點智商的,可是現今看來是他對她期望過高,讓他失望了。
這樣的政治婚姻會有什麼情愛可談,過於執著隻會讓自己變得鑽牛角尖。如果想過平凡的男女生活那麼當初就不要涉足其中。
還有夏雅棲是那樣的憐人,倔強地挺著她一身傲骨,像一個孤獨的夜行者,帶著憂鬱的眼神、黯淡的神情和寂寥的倩影讓人心裏總是不由地冒起心酸的泡泡。
雖然她一如最初的驕傲可是卻在慢慢的麵對他時變得軟化,讓他有時常覺得這個柔弱是水的女子已經不再是他當初認識的夏雅棲,是她的改變是因為他嗎?
這樣問題在他的心裏變得敏感起來,不願再往深處細想。
他舉杯輕飲,想借酒衝去這心中的煩悶。
突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門並未鎖上,來人推門而入竟是向萍萍。她一身粉爭透明的睡裙讓她惹火的嬌美曲線若隱若現。她輕移勞步來到了邵冽揚的身前,紅唇帶笑,媚態橫生。
“揚,讓我做你的女人吧,就今夜,好嗎?”她大膽地坐在了邵冽揚的大腿上,如嫩藕的雙臂環上了邵冽揚的頸子。
邵冽揚一驚,然後冷漠地推開了她:“我們還沒有結婚。”
向萍萍不顧後果地抱住了他親吻上了他冰涼的薄唇和頸子,絲絲熱氣吹拂在他的耳邊極盡挑豆之能事。她的雙手也不閑著慢慢地解開了他的襯衣扣子一路撒下了密密的親吻,她要燃起他的邪火。
邵冽揚一咬牙再一次將她推離了懷抱:“你別沒事找事做!出去!”
他粗聲冷語道,麵容冷峻幽暗。
“揚,我們結婚隻是時間的問題。我始終會成為你的妻子你唯一的女人。況且你能和夏雅棲發生關係為什麼就不能和我發生關係?難道你愛她,那麼為什麼還要娶我,僅僅為了尊主之位嗎?”向萍萍以為他選擇放棄他有些動情的夏雅棲有那麼一點點是因為她這個人,而不是她是可以讓他成功的棋子。
還有一點她要借此知道邵冽揚的真心為何?如果他真的愛上了夏雅棲那麼她就要采取行動了,絕不再坐以待斃!如果他不夏雅棲她那麼可以等。
“我說過了我沒有愛可以給誰!”邵冽揚冷聲道。
“揚,我不再乎你愛不愛我了,我隻想愛你,讓我好好愛你好嗎?不要拒絕我的熱情。”向萍萍站立著,妖嬈美麗。
她一手脫掉了輕薄的睡裙。內裏未著寸縷,雪白誘人的軀體就這樣在邵冽揚的眼前暴露,刺激著邵冽揚每一個細胞。
邵冽揚隻是輕笑了一下,帶著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