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邵冽揚就開車出門去到市區買這一個星期的生活日用品。
夏雅棲起床後便穿了一件白色吊帶和一條黑色的短褲合直奔馬廄而去。今天是給邵冽揚的愛馬洗澡的日子。上到馬廄那黑色的駿馬便高聲嘶叫,欲欲躍試。表現出對夏雅棲的深厚感情和喜愛。
夏雅棲將它牽了出來,一身黑亮,長長的鬃毛,它有額頭上著一個白色的像十字星的記號讓他更顯氣魄和英俊。它的速度非常快,性子也有些野但是通人性,在邵冽揚的馴服下非常惹人喜愛還給它取了一名字叫閃電。
夏雅棲將它牽到了馬廄旁邊的水管邊,水管邊有一個水池,方便洗馬用的。
夏雅棲為電腦淋上了水,然後高興的拿起了刷子替馬兒背。閃電時不時搖尾嘶鳴,有時還用頭親近夏雅棲。當初它可是隻任邵冽揚騎它。一次邵冽揚將她帶上一起共騎,誰知它竟沒有反抗之意還越跑越勇。可見邊馬兒也逃不脫她的絕色魅力,這是邵冽揚戲說的。
“很舒服吧。”夏雅棲笑著拍它的結實的背。
閃電輕輕一嘶,滿意之極。
遠遠的邵冽揚開車回來便看見夏雅棲正和閃電玩得正高興。
“雅棲,我回來了。”邵冽揚下了車後向她招手,“你看,還有客人到了。”
接著下車的人是上官焚和桑拜薇,還有韋疆與他的妻子藍煙。
夏雅棲一看來了這麼多人心裏挺高興的。她展露出一個如花般嬌豔,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可是下一秒她感到一股疼痛襲上了心髒,隱隱地疼,如細密的針紮在了柔軟的肉裏接著感到頭昏目眩,沉重的鈍重感讓她一身無力,下一秒她便昏倒在地。
邵冽揚臉色大變,狂奔而去將她抱起:“雅棲?”
上官焚趕過來:“快,抱她到屋裏去。”
一行人行色匆匆往小木樓裏去。
上了二樓邵冽揚將夏雅棲小心且輕輕地放置於白色的柔軟大床上。
上官焚上前坐在床沿邊細細為夏雅棲把脈,他平坦的眉心漸漸收緊,神色微有凝重。
“怎麼了?她怎麼會忽然昏倒呢?”邵冽揚焦急詢問,其他的人也是麵露擔憂之色。
“雅棲身體裏的毒素已經提前相衝而發生的不良反應。這藥還沒有弄好,這後果不是我們能想像的。我真的有些擔心。”上官焚對這樣的毒素把握也不是很大,也是麵有鬱色。
邵冽揚聽後眉頭深斂,眼中泛著痛苦,像是一杯沒有加糖的咖啡被攪動著,那苦苦的滋味一層一層漫延出來是無止盡的澀然。他的拳頭握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握緊,內心的反複與矛盾不言而喻。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桑拜薇一手輕搭在上官焚的肩上輕輕低語。
“我隻有盡力了。”上官焚的心裏也是難受,“揚,別太悲觀,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有信心。”
“對,揚。有了信心就擁有了一半的成功機會。”韋疆握著邵冽揚的手想幫他放輕鬆。
“我們都支持你。”藍煙微笑著,像是希望的陽光。
“還有揚,我們來時聽說‘邵氏’為了你拒婚一事而要開批鬥你的大會呢。你想怎麼辦?”上官焚到了上海和正上海遊玩的韋疆會合後再一起來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