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雲落掛斷電話,一個人在家覺得無聊便翻出錢夾,仔細數了數,所剩無幾,她正琢磨著不該該去幹些什麼好。邊琢磨便順手去取身邊的煙盒,裏麵空蕩蕩的,沒有煙了。邱雲落一陣煩躁,她把煙盒摔到腳下垃圾桶。
轉個身去臥室裏換了件緊身衣,出來太急了,連合身的衣服都沒帶上幾件。她在顧西城的那篇破鏡前轉個身照了照,覺得不夠好看,於是氣急敗壞的 拎過挎包,走出門去。
酷暑還未來臨,炎熱在傍晚也不見消退。
邱雲落打輛車直奔到了一間酒吧,頂著門頭上的金光閃閃的字體輕輕皺起了眉頭,這好像是顧西城帶她來過的那家,她已經記不太清楚了,要不是她這不記地名的白癡,她應該也不會這麼的厭學吧。
她徑直走進去。門口站崗的保安色迷迷的盯著她玲瓏的身段,草,沒見過美女麼?是不是比你媽好看多了啊。邱雲落毫不客氣,即便在公共場合也從不吃眼前虧。
那兩個保安自討沒趣的把臉撇向一邊。
邱雲落氣勢洶湧的走了進去,路過標示牌上那個未成年人禁止入內的字樣,她用手指在上麵一筆一劃的臨摹起來,然後自說自話:字寫的不賴,可惜用不到我身上卻不怎麼好用。旁邊有個男士注意到她,“美女,當然對你不管用啊,你又不未成年。”
邱雲落轉過身去淡然的笑了,她不做解釋卻想到了一個主意。她雙手環在胸前座左右不安狀東張西望。
“怎麼了?美女,你在等人麼?”那位男士很好氣的問。
“不是啊,我本來是、和朋友同行,結果他們都不來了,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在考慮要不要自己進去玩。”邱雲落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為自己編造的謊言沾沾自喜。
那位男士長得很紳士,白白淨淨,筆直的脊梁,眼神詼諧,散發著咖啡色的光芒。他身著雞心領T恤,脖子上掛著一條銀光閃閃的細鏈子,手腕處帶了一塊樣式複雜的瑞士表。邱雲落在蘇良辰的公司見過一款一模一樣的,看,她又忘記是誰帶過的了,不過她認得那款式。
那位男士優雅的伸出邀請的手勢,那麼,閣下就邀請小姐一同哈皮,不知道小姐是否賞光?
邱雲落笑出了聲,她可從沒見過男人這麼文鄒鄒的模樣。有個詞語叫彬彬有禮,邱雲落覺得那都是形容儒生的,現在人哪來那麼多套路,都是些假正經,道貌岸然的偽裝罷了。、
雖然邱雲落的想法很大膽,但她做起事情來還是較為謹慎的。她知道絕不可以輕信在酒吧這種場合遇見的每一個男人。這裏的是個男人,至少有九個過來搭訕都是衝著她的身材和美貌來的。她還是要是小心為妙。
我叫程前,你呢?可以知道你的芳名麼?
我叫,,邱雲落思索了一下,叫我莫顏就好。
真好聽的名字,我也是一個人來的,一會可以有幾個美女也要過來,你不會感覺拘束吧。
草,他原來不是一個人啊,邱雲落在心裏罵道,不過她裝作很鎮定,嗯,沒關係了,人多熱鬧嘛。
“你不拘束就好。莫顏,來。我們點歌聽。”
邱雲落的思緒全放在了一會要怎麼應對其她的幾位美女,畢竟自己和這位程先生不太熟,不能讓自己占了下風,那樣就不怎麼愉快了。
程前拱著腰在精心的挑選流行歌曲,邱雲落很大方的走過去,把手很隨意的打在他的白色領口處,“程先生。幫我點一首《我很想愛他》twins的,邱雲落眼睛盯著並木,用餘光感受到程前目光裏的溫情。
嗯好,莫顏,你叫我程前就好了,我也大不了你幾歲?
那你幾歲?邱雲落歪著腦袋,嘴巴幾乎貼到了程前的耳朵上。她相信他一定也感觸到了她溫熱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