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鏈都沒拉好,裏麵的雜物撒了一地,邱雲落一一從地上撿了起來,那條小狗 的毛色已經漸變成純白,它蹭到邱雲落身邊不小心踩了了一盒藥片。邱雲落從它的小爪子下抽出來。那幾個刺眼的小字體赫然入目。
打胎藥,邱雲落看了看已經熟睡的小小,她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窗外的雪沫擠進屋子。邱雲落看的一陣心疼。
過來一會,小小在床上發出了木湖不清的囈語,邱雲落走過去,小小翻了個身抓住邱雲落空空的手,然後很小心的拽進被窩裏,邱雲落的手觸摸到一陣潮濕的冰涼,她想抽出來又被小小死死的拉了回來。邱雲落,無奈她側臉躺在旁邊,用身體裹著被子和已經沉睡的小小小小的身體。
那個男人叫安然,他們相遇是人為的巧合。小小采用守株待兔這種蹲點方法,但越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那個男人在夜晚一個人回到家,隻是微微的看了小小一眼,小小站在原地看著他拿著鑰匙扭動鑰匙孔的動作結成了冰。
她感到自己像一架著了魔的機器,受人驅使似的跟著他一起往那間黑暗的屋子裏走。
他一直沒開燈,在黑暗裏撫摸他的身體,那晚他沒有要她。
小小在沉默的空氣裏問輕聲問他,我還是處女,你為什麼不要。
他摸索著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拾起來披在他的肩上,用冰冷的語氣說,你走吧,明天這個時候在找我。
小小很聽話的穿好衣服,離開那件屋子。
第二天她如約找到了他,他牽著她的手一直把他牽到車子旁邊,然後鬆開她,打開們,一把把她塞到車後座。
寂靜的冬夜,天空中的星星眨著眼睛發出冷清的光,小小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他給她開好房,然後自己跑去隔壁房間打麻將。這個地方的隔音做的很差,邱雲落聽見隔壁劈裏啪啦的搓麻聲,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不知道過來多久,門外響起一陣淩亂的敲門聲,小小從迷糊中醒來,打開門看見一臉疲憊的她打著哈欠,嘴巴還沒合上就被這個男人壓到了床上,她穿著睡衣被他直接的撕開。那一晚,他匍匐在她旁邊說,為什麼騙我?你們這些女人每一個好東西。
小小眨了一下眼睛。誰像你那麼白癡啊,還相信我是處女這種話。
那個男人板過小小的臉,他的眼睛看著她說,我叫安然。你最好不要記住,就算你記住也得忘掉。我不喜歡女人耍我的感覺,從今以後,我隻有耍別人的份。
小小的倔強的小臉被板的生疼,她掙脫不開,仿佛掙脫不了自己給自己埋下的圈套。
這樣的男人八九不離十的被女人騙過。就是他的原配,又偷偷的背著他出去跟別的男人約會。還故意讓他知道,然後他們無休止的爭吵,打鬧。
他想過出逃,每每他有這樣想法的時候那個女人就會很配合的幫他打包好行李,然後把她一起扔在門外說,滾,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看見。那個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十足,因為這間房子是他老嶽父買給他們結婚用的,他若要離開,那便是順理成章的。
他不能讓她得逞,又不能對她怎麼樣。
他把這一切的不滿都發泄到她養的那兩條看家狗身上,每天都會踢打它們。其中一隻就是被活活踢死的。
小小在被窩裏嚶嚶的哭出聲來。他也用這種粗暴的方法向我施暴,他有意讓我懷孕的。邱雲落,我把自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