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光裏,映竹正無助的喊著:“姐姐!你在哪?”任憑她樣呼喊,這紅光是個封閉的結界,在外麵是聽不見的。
至於一開始為什麼能聽見外界的聲音,純屬是因為那時候結界還未形成,現在是一個完整的結界,所以一切外界的事情她都不知。
映竹無助的喊著,突然一個聲音傳來:“映竹。”
聽見聲音映竹嚇了一跳:“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越到後麵映竹的聲音就越來越小,因為,她沒有勇氣說下去。
那聲音緩了一會,回到道:“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你隻需知道,你並不是人類。”那人語氣平靜的說,而映竹卻嚇出了冷汗,畢竟她沒有淩霜這麼大的承受能力,一時間還接受不了這個消息。
映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那…我是什麼……”
那聲音幹脆的傳來:“血族。”
話音剛落,一個身影走了出來,是一個女子,一頭烏發垂下,不做任何裝飾,皮膚如雪,身材玲瓏嬌小,有著和映竹一樣的紅瞳。
那女子走到映竹麵前,拉起她的手道“你不必驚訝,你比確是血族的一員,這玉佩本就是你之物,所以你剛才才會與這玉佩產生感應。”
映竹不知為何,被這女子拉著,心裏仿佛有塊大石頭落了地。
女子麵對映竹麵色凝重的說道:“映竹,你要記得,你現在還太單純,時間的一切,你還不明白,你要知道人心莫測,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映竹:“那姐姐,可以相信麼?”
女子想了片刻說道:“可以,記住,你姐姐是唯一值得你相信,也是唯一一個有資格獲得你信任的人,跟著她,你會看清這世間的一切的。”
映竹對女子說道:“那姐姐你是什麼人?”
女子:“我?不過是個服侍人的仆人罷了。”
映竹:“那姐姐,你叫什麼?”
女子抬頭緩緩道:“名字……我並沒有名字,如果非要說的話,我叫驚瀾。”雖然女子說的如此輕鬆,可就連映竹都覺得仿佛這個名字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東西,曆經了許多風雨。
驚瀾放開了拉住映竹的那隻手,對映竹說:“映竹,快回去吧,不然你姐姐要擔心了。”說罷轉身欲走,映竹上前拉住了驚瀾的胳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望著驚瀾,看的驚瀾軟下心來開口道“我現在靈識受損,撐開這結界已是勉強,這玉佩內有益於我回複靈識,不過這玉佩本事你之物,不問自取,還請恕罪。”
說完想要下跪,映竹連忙扶起,“姐姐,你幹嘛跪下啊,這玉佩現在我也不會用,既然對你有幫助,我自然是很樂意將這玉佩借與你。“
驚瀾站起身說道“既然這樣,我欠你一個人情,這玉佩救了我的命,而這玉佩又是你的,那便等於是你救了我的命,它日定當重謝,有什麼事盡管告訴我,服湯倒火在所不辭!”
隨後,熟悉的紅光又閃過,映竹承受不起這麼亮的光芒,便下意識的閉上了眼,再醒來時,一切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剛才那些討論的人也在好奇自己為什麼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