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媚兒被人無情的丟到鬆軟的大床上,還沒有來得及抱怨,隻感覺身上莫名的多了一份重力,抬頭一看,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欺身而下,隻是一雙鷹眸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著,並沒有任何的逾越。
精致的五官猶如雕琢好的藝術品一般,找不到一丁點的瑕疵,如此貌美的男人就這樣活生生的擺在他的麵前,若說她沒有一丁點的想法,那都是騙人的。
艱難的吞咽了次口水,為了避免尷尬的局麵愈演愈烈,葉媚兒擺出自己的招牌式笑容,對安傑瑞討好的說著:“親,你可不可以從我的身上下去?”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八麵玲瓏,方才還一副氣焰囂張,恨不得將我挫骨揚灰的架勢,如今才不過眨眼的功夫,竟然轉變了這麼多?
眸子一緊,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伸出手來曖昧的撫觸著那冰涼的雙唇,帶著些許魅惑的說著:“女人,你這是在玩欲擒故縱的遊戲嗎?”
去你的欲擒故縱,老娘我可沒有那麼好的性質陪你玩這些烏七八糟的遊戲,在葉媚兒的心理,她已經將安傑瑞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遍,臉上確依舊保持著慣有的笑容,對安傑瑞笑臉相迎的說著:“我不知道那是怎麼樣的遊戲,我隻知道你要在不從我身上下來的話,你就要斷子絕孫了!”
如此的曖昧姿勢,卻讓葉媚兒很快的找到了破綻,在說話的同時,修長的玉腿已經結實的抬起,膝蓋的位置剛好抵在男人最重要的部位,眼眸中多了一份的挑釁,等待著男人做出最後的決定。
“你可真是有點不自量力!你以為你的計劃能夠得逞嗎?”明明長得甜美,氣質脫俗,卻不想骨子裏卻如此的火辣,簡直與她那文靜的外表大相徑庭。
放蕩不羈的臉上洋溢著一份自信,眼眸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右手輕輕的一按,在對方還沒有來得及做些準備得時候,便順利將葉媚兒緊緊的鉗製住,包括那雙不安分的玉腿。
“疼,你要死啊,對待女人也敢如此的用力!”被弄疼膝蓋的葉媚兒就像是定時炸彈一般,朝著安傑瑞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責罵!
“剛剛我已經提醒過你,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性,是你沒有聽而已!”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眼底有著一閃而過的膽怯,方才的鋒芒稍稍收斂了些,對安傑瑞稍作妥協的詢問著。
很不錯,這個女人很懂得察言觀色!暫時性的還沒有愚笨到自討苦吃,壓製住葉媚兒身體的手有了些許的鬆緩,眼眉含笑的盯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女人,淡淡的說著:“為什麼要跑?”
“什麼為什麼要跑?”明明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麼,在安傑瑞的麵前,葉媚兒確選擇了裝傻,想要蒙混過關。
“看樣子你是不打算正麵回答我的問題了對嗎?那好,我再問你另外一個問題,你和那個叫做徐浩龍的男人......”話語還沒有說完,隻看到葉媚兒平靜的臉龐上多了一份憤怒,緊接著便聽到身下的女人憤怒的咆哮著:“你調查我?卑鄙,小人!”
嘴巴真的是太臭了,真是愧對她如此甜美的外表!眉頭微微皺起,眼帶著嚴厲的盯著身下的女人,語氣生硬的說著:“你認為我會那麼無聊的去打聽你的底細嗎?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把我當了一晚上的替身,怎麼享受完了,就想要從我的身邊溜走嗎?”
當了一晚上的替身?葉媚兒瞪大了眼睛,一副驚訝的表情就這樣癡呆的盯著安傑瑞,十分努力的想要回憶起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奈何這份記憶就像是被人抹去了一般,不複存在。
葉媚兒的吃驚表情完全在安傑瑞的預料之中,安傑瑞的唇角洋溢著一抹滿意的笑容,一臉玩世不恭的模樣,對眼前的葉媚兒楚楚可憐的說著:“女人,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河拆橋了?你享受夠了,就把我這個辛苦耕耘的男人拋到九霄雲外,你認為對待事情的態度合適嗎?”
我詛咒你祖宗十八代,明明是我吃虧在先好不好?誰不知道你暗夜之王的美名啊,一天換三個女人的時候多得是,虧你還能夠說出來這麼惡心的話來,還辛苦耕耘,說的跟自己多清高似的,你這樣臭男人放在酒店裏,那就是千人睡,萬人枕的鴨。
隻是這些話,葉媚兒隻能夠惡狠狠的在心裏咒罵一番,表麵上仍處於弱勢的她,是萬萬不敢說出這樣話的,那是找死的節奏,她的心理十分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