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靜的詭異,寒歌和千染衣衫皺巴巴,發絲淩亂的坐著,神婆子坐在對麵,誰都沒有開口。
上官羽墨被氣暈過去,在自己的屋內休息。神婆子是不敢把他給送到洞-房了,省的醒了再受什麼刺激。
“不準備解釋什麼嗎?”
神婆子壓低的聲音打破了室內詭異的平靜。
寒歌看看旁邊低著頭的男子,聲音還有些沙啞,“你們看到的就是事實,沒有必要解釋。”
她昨晚睡得糟糕透了,胳膊被枕的都麻了,現在隻想跟被子聊天,跟周公幽會。
千染:“”太囂張了!
剛才不還是說是誤會嗎,現在怎麼不說是誤會呢!
神婆子似乎料到了寒歌會這麼說,視線轉到低著頭的千染那裏,“千染,你想怎麼辦?”
千染這孩子是虛竹的徒弟,爹娘死的早,平日裏無人管束,整天跟著他師傅不是釀酒就是喝酒,雖說性子不壞,但未免太懶散了些。
“千染?洗盡鉛華不染塵?”聽到千染的名字寒歌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她趕腳古代人的名字都很有深意啊,怎麼她的名字這麼通俗易懂呢!
千染一愣,驚訝寒歌竟有如此才能,仔細品味了那句話,道,“此千非彼鉛!”
寒歌靠近千染,呼吸噴灑到他的耳畔,“是嗎?很好聽呢~”
千染眼神涼薄的掃了她一眼,移動凳子遠離她。
這女人太危險了,他不能靠近。
神婆子看著寒歌旁若無人的調-戲千染臉都黑了,剛想說什麼,就被寒歌打斷了。
“你們”
“昨晚的催-情-香是你的主意吧?族長說這筆賬要怎麼算呢?先把昨晚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再討論今天的事情!”
老太婆算計她的帳還沒算呢就想來三堂會審她了,她又不是傻子,就算她是小墨墨的祖母或是這巫族的族長也不行,算計她就要付出代價。
寒歌的一席話讓神婆子的話噎在喉嚨裏說不出來,張了張嘴,最後隻有一句,“這件事羽墨不知道。”
寒歌這次是真的笑了,笑容邪肆張揚而危險,“族長大人,你真當我是傻子嗎?外界都說寒霜國五王爺不學無術,草包一個,你們莫不是真以為本王好糊弄?這般三番兩次設計欺騙與我!嗯?”
神婆子臉色一僵,看著寒歌那令人寒顫的笑容時,竟說不出話來。
千染餘光一直注視著寒歌,她麵上笑著眼裏卻冰冷一片,嗓音低啞聲線迷人說出的話卻寒冷刺骨。
“羽墨他是真的一顆心都在你身上,你就算不想跟他在一起,昨晚也不應該做出那種事情。把他獨自一人丟在洞-房,而你卻和別人發生了關係。這孩子生性-單純但是執拗,認定的事情或人就一定不回複放棄,他既然認定了你,就算受傷也不會棄你,隻會默默忍受疼痛。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你們也已經成親了,那麼就把千染這孩子收了吧,但是羽墨的地位也不能動搖。”神婆子心裏歎了口氣,說出了她認為最合理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