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瑩衝顧蕭眨了眨眼，“那好吧，我舌頭捋直了，你過來抱我。”
“你自己起來。”顧蕭拿出顆煙，點燃，吸了一口，將香煙夾在指尖，無奈地看著李瑞瑩。
“顧蕭…你是不是嫌棄我，嫌棄我被那些…”李瑞瑩垂在頭，淚水瞬間大顆大顆地掉在地上。
顧蕭將香煙掐斷，走到李瑞瑩身前，蹲下，輕拍了拍她的背，“你說什麼呢，我怎會嫌棄你。”
李瑞瑩抬起臉，妝容已經花了，淚水衝刷過的痕跡很清晰明顯，像一條條暗色的河流流過白色大地。
“那你為什麼不抱我，親我，和我…，就連牽手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李瑞瑩痛苦地搖了搖頭；“我曾無數次的期盼幻想過自己與你的第一次，卻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
“別再想了，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顧蕭將她擁在懷裏，安撫道。
“但我的第一次給的卻不是你了，顧蕭，給的不是你。”李瑞瑩目光渙散，像說夢囈似的，反複重複；“我的第一次，沒有給你。”
李瑞瑩大喊一聲，“顧蕭！”說著歪著頭便吻向了顧蕭的唇邊。
顧蕭側過頭躲了過去，嘴角蹭上了一抹豔紅色。李瑞瑩的手指沾了沾顧蕭唇邊的紅色，癡癡地笑了起來。“你還是嫌棄我。”
顧蕭輕輕推開李瑞瑩，站起身從茶幾的紙抽裏抽了幾張紙，擦了擦嘴角，緩緩地道；“沒有。”
“沒有你為什麼要躲？”李瑞瑩從地板上站起，走到顧蕭身前，慢慢閉上雙眼，“吻我。”
顧蕭輕歎了一口氣，小心地，一點點靠近李瑞瑩的臉龐。
李瑞瑩長相並不出色，說句實在話，好看兩字真的不適合形容她的臉。
顧蕭告訴自己去吻她，去達成她的心願，她為自己付出那麼多，她想要的隻是他廉價的身體而已，給她又何妨。
閉上眼，去吻上她寬厚的紅唇，李瑞瑩反客為主，熱情地回應著他的吻。
“咳咳咳。”顧蕭推開了李瑞瑩，咳嗽了起來，“抱歉。”轉身去了衛生間，關上門，彎下身子打開水龍頭，不斷地衝洗著自己的唇齒間。
大約過了5分鍾，顧蕭才直起身，看向鏡中的自己，不算高挺的鼻子，眉毛有些清淡，大而細長的雙眼，組合在一起很是平凡。
從沒覺得自己長得好看出眾，為何李瑞瑩和林楚兒會飛蛾撲火般迷上自己。
林楚兒，驀地一瞬間好想見到她，想念她溫軟的懷抱，想念她甜美燦爛的笑容，想念她唇間的甘甜。
推開門，李瑞瑩已站在門口，嬌羞地望著顧蕭，這些年來她是第一次和他親吻，想著剛才的一幕臉漸漸灼熱了起來。
李瑞瑩以為剛才顧蕭咳嗦不止，是因為感冒，於是問道：“顧蕭，你感冒了嗎？”
顧蕭搖了搖頭。
李瑞瑩羞答答地拉過顧蕭的手，翹起腳，貼在他耳邊說道；“那…我們…要繼續嘛。”
顧蕭一聽，連搖頭帶擺手，“我先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