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方位,一處大殿之中,寬闊肅穆,雄偉莊嚴。此殿猶如一頭巨大雄獅瞭望,其身長不知幾千裏也,四肢著地,紋風不動,見去給人剛勁之感。誠然這篇景象也並不是暗淡無光的,霎時,萬空光彩刺目,猶如利劍,穿刺而進,大殿栩栩生輝。由於陽光的照射,巨大金柱,上麵刻畫著的龍啊,仿佛也出現了遊動,光輝爛漫。
而偌大的宮殿四周除有兩人則有空無一,甚是疑惑。一位直立皇座的正直前方一處,這位顯然是上位者,另一位則站其對麵階梯下方,約二十出頭模樣,身約六尺,是位芳華男子,身著素雅,長發紮起於後,雙手自然垂落兩側。而前者見去則是位中年男子高約七尺,身穿金色帝袍,頭戴金色帝冠,腳踩金色帝靴,負手而立,神情嚴肅亦或平靜。
“惑兒啊,歲月流逝,一直留於宮殿豈不無處,外麵花花世界驚擾萬分訥,何不外麵走走。可解孤除煩啊”上位者嚴肅道。
莊惑不解:“父皇,您這不是有萬花玄鏡可觀三千世界嗎,我一點都不感孤煩。”
“看見的聽見的哪比經曆的。”上位者感慨。
莊惑搖頭嘟囔。
見此,上位者,抬手一指。可見莊惑前方,出畫麵旋動。畫中兩人,一人抬手舉十一成力道猛然打出,拳掌黑光閃現。如果速度可以放慢的話,會發現其手中的黑光那哪裏是光芒啊,分明是由於出掌的速度太過驚人而衝破了空間露出了黑色混沌!而另一人則閃躲不及,被此擊中,霎時轉變流星倒飛而去。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響徹心扉,伴隨的是洶湧的鮮血噴發而出,滔滔不絕。場麵也算是淒切。
上位者就問莊惑:“這副畫麵如何啊,如果你是那位被擊飛的人又會有什麼感受呢。”
莊惑便回答道:“畫麵很是淒慘,如果那是我,我想應該感覺會很疼。”
沒等說完,一瞬,上位者又抬起手指。隻不過這次並不是釋放什麼畫麵,隻見從指尖一道光束驟然射出,迅雷不及掩耳,完美擊中,這時的莊惑可以和剛剛的畫中人有所媲美。如斷了線的風箏,出現在千裏之外,撞於隔鄰山體,轟隆!
這時,上位者津津淺笑,不見其人隻聞其聲,從遠處傳來聲音陣陣:“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怎麼樣啊,這次的疼和你從畫中感受到的疼又有何區別呢,是不是知道了‘很疼到底有多疼’呢。”
莊惑從廢墟中緩緩爬起,眉頭微皺,似若有所思。
宮殿外麵的世界,有藍天白雲,有酷陽,有山川河流,有懸崖峭壁,又有輕風陣陣穿過石縫之間發出各色妙音有如天籟。隻見上位者一步一步走來,說是走,又有些不妥,但他的確是在走,隻是他的步伐出現了幻影和重影,速度之快不曾到過一息。轉眼現身於莊惑身前。
“我再讓你見幅畫麵吧,”上位者說完,再兩人的一側又出現了一片旋轉,旋轉中畫麵倒映而出。四周有一片稻穀,又有一片紫薇,有一片溪流,可以聽見輕微的潺潺聲。一側有小湖,有蓮花,有蟲鳥翻飛鳴聲四起。而位於中間便是一座竹屋,竹屋的前方石桌擺放,竹屋的一旁有參天古樹,蒼勁有力。斜陽西掛,就在這時出現了一人,也隻有一個人,其是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子,膚色古銅,身著一套無袖栗色衣裳。他依托於古樹睡在吊床之上,閉著眼睛似在感受著什麼。
“莊惑,如果你是他,你又會感受到什麼呢。”上位者肅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