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晚飯之後,簡單的閑聊了一會,張開陽就拉著我離開了,畢竟在晚上我們在他女老板那裏時間太長了不太好,更何況香港的那些記者為了製造一些花邊新聞,常常會無中生有的講些根本就沒有的事情來抄做,更何況今天我跟張開陽在“S.H.E”的別墅中吃飯,搞不好明天的緋聞就沸沸揚揚的出來了。因此我跟張開陽在離開別墅的時候還是相當的謹慎,萬一被那個記者給看見了,畢竟對她們的聲譽有影響。
張開陽在香港沒有固定的住所,對於他從事的職業來說也就是跟著老板們滿世界的跑,因此公司在香港專門的給他們這些保鏢訂了幾間賓館。
我們像做賊一樣的離開了別墅,張開陽開著車笑嘻嘻的道:“李兄弟我帶你去夜總會裏麵去怎麼樣?”
我看著他一臉的壞笑,自然明白他說的去夜總會估計也就是去找小姐,為了遏止他這種像蒼蠅一樣的整天在我耳邊說這種話題的行為,我隻好很認真的看著他慢慢的說道:“張二哥,我畢竟是國家的公務員,不管到了什麼地方,我的行為都不能有損國家的榮譽,更何況我像我們四處的人更是對這種事情沒有一丁點的興趣,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說關於這樣的話題好嗎!”
張開陽聞言臉色也有些難看,我知道我這樣說話使張開陽有些熱臉貼上冷屁股的感覺,但是我畢竟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如果現在不遏製他“英雄本色”的念頭的話,我也怕有一天我會真的跟他一起去做“英雄”。
張開陽過了一會臉色好轉幽幽的道:“李兄弟,其實說實話我除了年紀比你稍微大一些之外,別的沒有什麼地方別你強,從小時候我跟哥哥一起進入玉虛劍派修行開始,一直到現在已經修行了差不多近十五年了,也虛活了二十八歲,離開了師門我們拿著推薦信一起去超能大隊,哥哥被錄取了,而我則因為修為時間太長,但是功力太低而沒有被錄取,哥哥進入了四處成了我們兄弟兩個從小就夢想成為的超能警察,終於實現了自己的夢想。而我則在當天晚上收拾了行李來到了香港。”
張開陽將車速慢慢的減低,然後就停在路邊上,看了看我苦笑道:“來香港已經好幾年了,以我的能力雖然在香港保鏢這一行中也算是略有名望,也有些富商和比我現在老板有錢多了的大腕們曾經想請我過去,但是我拒絕了。因為其實我們做保鏢的就是老板身邊的一條狗而已,招手則來,揮手則來。”
“不知道你是否相信,其實當初我在得罪那幾個富商的時候就知道他們不會善罷甘休,但是我依然進去阻止了他們的獸行。”說道這裏張開陽有些激動的看著我接著道:“因為我現在的老板最起碼把我當人看,是她們讓我知道了,雖然我張開陽除了一身不入流的功夫什麼也不會,但是她們願意相信我,除非是我張開陽自己要另謀高就,否則隻要她們還能再唱下去,就絕對不會趕我離開。”
“香港這個地方跟其他的城市不同,在沒有回歸之前,搶劫.凶殺.綁架.勒索.強奸這些事情每天都有的發生,可以說是亂的一塌糊塗,自從九七年香港回歸之後,雖然實行了”一國兩製“政策,但是政府對這些犯罪案件卻一抓到底,現在的香港已經很平靜了,連街頭的混混們也沒有以前那麼囂張了,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天下的烏鴉一般黑,世界上沒有不貪汙的官員,也沒有不好色的男人,雖然我當初最初到香港的時候落魄的一天隻吃一頓飯,看著香港那麼多孤苦無依的流浪者露宿街頭,都餓的皮包骨頭,隻剩下一口氣,我心理也很怨恨執政者的腐敗,不理會老百姓的死活,但是同樣也明白如果換了我的話,我也不會比當時的執政者高尚些。是曹老爺子讓我看見了中國的幹部是怎麼樣的廉潔,是怎麼樣的為人民著想,是你和我哥哥讓我明白了為什麼中國能夠一步一步的走向繁榮富強,在有今天沒有明日的戰鬥生涯中,你們能夠完全的克製住自己的私欲,時刻的提醒著自己是中國的警察,拿的是國家的薪水,代表的是國家的形象。”張開陽望著我慢慢的說道。
沉默了一會,張開陽苦笑著道:“暫且不說我修行了十五年沒有被超能大隊錄取,就算真的錄取了,就我這樣的貪圖享樂,縱情聲色的人也不配做中國的超能警察呀!”
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安慰他,但是他激動歸激動,我回南陽已經刻不容緩的事情了,於是我看他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小心的安慰道:“張二哥,”“S.H.E”這個組合短短幾年內就紅遍大陸和香港,演出是一場接著一場,她們是沒少賺錢,但是她們也要納稅,而且她們要比一般的企業每年納稅要多上好幾倍,為國家也做出了貢獻,而你一直以來盡心竭力的保護她們的安全,沒有做成超能警察又怎麼樣,已經有人做了超能警察,有了我們站在普通人所看不到的角落在默默的守護著中國的另一種秩序,而你們要做的就是要好好的珍惜生活,去享受生活呀!”
我不知道我這番考慮的不成熟的話,是否能夠讓張開陽的心情稍微的平複一些,於是我想了想接著道:“這樣吧,張二哥,我大爺爺親前年已經去世了,現在我的二爺爺病重我需要趕快的回老家,我教給你一些戰鬥中的技巧,最起碼可以讓你在遇見妖獸和死靈的時候平安的脫身,這樣一來就算是你打不過對手,也可以將信息反饋給你大哥或者是我,由我們來解決好嗎?”
張開陽聞言用從來沒有過的平靜口吻道:“耽誤你回家我心裏確實過意不去,不如你先回去,等有時間再過來如何?”
我不知道他此刻說的是不是反話,是不是在諷刺我言而無信,但是此刻也不計較那麼多了,我道:“咱們現在就去九龍仔公園,一個晚上就差不多了!”
張開陽沒有說話隻是發動轎車朝九龍仔公園開去,他一路沉默不語,我也懶得跟他說話,也就在腦海中將夢中所學習到的步法整理了一邊,又把我的“基本攻擊法”綜合了幾招我個人認為殺傷力比較大的招式,我想把這些傳授給他,隻要他能夠好好的學習,應該能夠提升他的實力的。
至於是否能夠提升到可以跟中級的死靈和妖獸相抗衡的實力,那就要看他的領悟力和是否肯刻苦的練習了。
這個時候九龍仔公園已經是沒有人了,我在前麵走著,張開陽在後麵跟著,走到了上次的戰鬥現場,原本雜亂的痕跡已經被處理過了,我走到邊上的椅子坐下,淡淡的道:“你把你認為你最厲害的招式從頭到未的打一邊,我想也看看你的功夫存在什麼樣的缺點!”
其實我這麼說,隻是在拖延時間而已,我需要時間來整理我想教給他的東西,並不是我真的能夠在張開陽原有的基礎上加以變化來提高他的能力,隻能夠教他我自己的東西。
我打著哈欠裝做聚精會神的看著他在表演著毫不實用的功夫,雖然他做保鏢也這麼多年了,應該也是身經百戰了,但是他施展的招式先不說沒有威力對付不了妖獸和死靈了,就連招式的本身也存在著缺點,雖然看起來拳打八方,步法也很靈活,但是依他出手的速度要作到同時封住四方來的攻擊的話,那麼除非來攻擊他的都是些行動遲緩有小孩麻痹症的患者,步法就是再靈活一些又能怎麼樣那,一個挪移間連一米都不能移開,試問如果我一個擺腿過來襲擊你的腰部,你是要移開還是要硬抗那?移開的話不可能作的到,因為我的速度比他快很多,硬抗的結果就是他用腿擋的話就踢斷他的腿,用雙手擋的話就雙手終生殘廢,沒有其他的辦法。
但是如果張開陽學會了我在夢中見到的步法,又能夠將靈力集中用以點破麵的辦法來作戰的話,我相信我也不敢輕視他的能力。那既然是這樣的話,“基本攻擊法”就不用教他了,主意一定,我喊張開陽住手。
我走到場中道:“你先去坐下來休息,我先教你一套步法!”
張開陽很聽話的默默的走到一邊坐下,然後望著我。
其實這套步法有一個比較難作到的地方就是要用雙腳的力量,可以說這套步法的重點就是下盤要穩而靈活,身體的柔韌性要求非常的高,很多時候等於是雙腳紮地不動,身體筆直的貼著地麵擺動一圈就如同一棵柔弱的小草一樣,雖然被風吹的東倒西歪,但是隻要風停了,他就又站直了身子,這種完全以靈力來作到違背常裏的步法是我以前做夢都沒有想過的。也可以想象,在近身作戰當中,突然施展出這套步法的話,隻要兩人的整體實力相差的不是很遠的話,絕對可以反敗為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