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外的逐漸離開的眾人聽聞我的吟唱,不由好奇的扭頭過來看,連一路小跑過來的張開泰也驚訝的穩住了身形,震驚我的變化。而這個時候在高台之上的嚴雷和李詠荷更是重新坐定拭目以待。
楊龍剛感覺到了我的變化,扭了過來,看了一眼然後異常凝重的看著我,我憤怒的嗬嗬笑著擦了擦嘴角的血,衝了上去凝聚著高密度靈力的一拳應著楊龍剛的前胸就擊了出去,楊龍剛舉手封住了,但是也同樣被我這一拳的威力震了出去……
高台之上的嚴雷猛然的就站了起來,失聲叫道:“霍元甲的迷蹤拳!”
李詠荷顯然的也知道這套拳法,聽到嚴雷點破也失聲道:“已經失傳了的迷蹤拳?”
“不錯,傳說中原本被稱為一代宗師的霍元甲原本武功平常,也隻是仗著家傳的”迷蹤步“才在江湖上zhan有一席之地,後來霍元甲因為被仇家迫害,因此消失了一段時間,等到重出江湖的時候就憑仗這套”迷蹤拳“而所向無敵,未曾一敗,但是也隨著這一代宗師而失傳了,在咱們四處的典籍中就曾經記載過,霍元甲在出戰的時候,一旦使用迷蹤拳就必定要念頌這幾句話,這迷蹤拳能夠在一瞬間跟聖城野路撒冷的三位一體一樣提升使用的能力,看來這迷蹤拳果然是絕學呀!”嚴雷讚歎的道。
“咱們四處可真是臥虎藏龍呀,不但有人懂得聖城野路撒冷的三位一體攻擊法,連失傳的迷蹤拳今天也出現了,可說是不管是你的”刺刀大隊“還是我的”鳳舞大隊“都會實力大增呀!”李詠荷激動的道。
楊龍剛已經封了這一拳,但是依然被這一拳的威力給震飛了出去,這個時候我不但信心回來了,也同樣明白了,迷蹤步在配合了這套應該是迷蹤拳的時候,才能夠真正的體現出他的威力。
楊龍剛雖然被我這一拳的威力給震飛了出去,但是瞬間就躥到了我眼前,跟我激戰在一起。這一場戰鬥才可以說是勢均力敵,兩個人的功力差不多,速度也不相上下,但是打著打著差距就出來了,我有迷蹤步配合著迷蹤拳出手,開始動手的時候還有點呆滯,但是隨著跟楊龍剛不停的戰鬥,施展的也有些順暢了。反而楊龍剛雖然速度和靈力跟我差不多,但是卻沒有相匹配的招式,因此也慢慢的落了下風,開始的時候大家攻擊和防禦是五五開,慢慢的楊龍剛就隻有防禦的能力了,隨著我刻意的加快速度和加重力道,楊龍剛已經有些防禦不住了,開始頻繁的挨打,再無還手之力了。
這場精彩的比賽已經吸引了在場圍觀的人員的眼神,連原本為楊龍剛喝彩的“鳳舞大隊”的姑娘們也不再說話,看著比賽在進行。
隻聽見張開泰喃喃的道:“我的奶奶呀,這兩個人簡直不像是人生父母養的,年紀不大,卻這麼的厲害,我看咱們四處大部分的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呀!”說完扭頭看了看旁邊的白胡子老頭道:“老張,你說那!”
被張開泰叫做老張的是一個滿臉皺紋身材矮小的老頭子,留著山羊胡的老張道:“估計跟咱們外四處的那些個一流高手也不相上下了!”
隨著楊龍剛不停的挨打,我的火氣也慢慢的隨著拳頭打了出去,也就在這個時候高台之上的嚴雷提氣道:“好了,停手吧!”
我一個擺腿將楊龍剛踢了出去,楊龍剛將高台之下的圍牆撞的粉碎,然後跌落在地麵上昏了過去。
高台之上的嚴雷接著道:“勝負已經分出了,按照事前的約定,李無塵進入“鳳舞大隊”,楊龍剛則進入“刺刀大隊”!”
幾個醫護人員上前將昏迷的楊龍剛抬了下去,我看到勝負已定,就慢慢的散去了靈力,隻覺得眼前一黑,我撲通一聲也趴在了地麵上,勉力支持著自己不要昏迷過去。
張開泰見狀忙道:“老張,走!咱們快過去看看!”
老張也拎著小藥箱隨著張開泰一個提縱落在了李無塵的跟前,搭了搭脈搏道:“他是耗用靈力過度,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李詠荷在高台之上輕飄飄的落下對著老張道:“張神醫,李無塵的情況怎麼樣?”
“沒什麼事,休息休息就好了!”老張道。
李詠荷聞言衝訓練場外的幾個女孩道:“小翠你們幾個過來,把李無塵抬回咱們“鳳舞大隊”!”
被李詠荷喊過來的幾個姑娘也手腳麻利的將我抬了起來,我聞到了幾個姑娘身體上的香味,感覺著柔軟的幾對雙手將我抬起來,心神一蕩就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張開泰見狀想跟著過去,李詠荷眉毛一挑不客氣的道:“張開泰,你是特別行動組的,希望你能夠遵守“刺刀大隊”和“特別行動組”沒有上級命令不得無故進入“鳳舞大隊”的製度!
”
張開泰眉毛一挑就想辯解,老張硬拉著張開泰道:“走吧,這是規定!咱們都得遵守,你兄弟他沒事!”
張開泰非常不情願的跟著老張離去了。
李詠荷見狀歎了口氣,然後轉身跟著幾個隊員回到了鳳舞大隊。
鳳舞大隊在處長辦公室的東麵,可以說外四處的三個大隊的隊員隻有通過了處長辦公室才可以進入別的大隊,因為處長一身神秘莫測的功力,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人試圖在躲過處長的耳目的情況下潛入別的大隊。
處長辦公室向東也同樣是一條狹長的走廊,李詠荷領著幾個隊員回到了鳳舞大隊!
“袁崇渙,朕念你是個人才,自朕率領滿清八旗子弟開始逐鹿中原開始,如果不是你的存在,這崇禎的大明江山早在數年前就是朕的囊中之物了,如今崇禎已經死了,大明的天下也易主了,朕念你是個人才,何不歸順我大清那?”一身穿龍袍,背著雙手,紮著一個長長的頭發辮的高大威猛壯漢道。
“皇太級!我袁崇渙再怎麼說也是大明的守疆大臣,雖然說皇上陛下已經駕崩了,但是我身上流的是漢族的血,想讓我向你這個滿清狗投降,你別做夢了!”一個年約五十多歲披散著頭發看起來像是很多天沒洗澡的高大老人道。
“大膽!”穿著龍袍的背後四個腰中挎刀穿著清朝侍衛製服的人上前一步,將刀抽出半截,仿佛等這個皇太極一聲令下就要將袁崇渙亂刀分屍!
皇太極擺了擺手,四個侍衛退到了他的身後,皇太極接著勸阻道:“袁崇渙,崇禎不但殺了你老婆,連你的家人也全部被斬首,還對你那僥幸逃脫的幼子下了通緝令,這樣的主子也值得你誓死效忠嗎?”
“君要臣死,臣不死是為不忠,我袁崇渙一生無愧於天地,你不必多言,要殺要剮,我袁崇渙要是皺皺眉頭就是個孬種!”袁崇渙回首望著鐵窗外的藍天朗聲道。
皇太極一擺手,一個侍衛端來一壺酒和一個酒盅放在了囚牢的地板上。皇太極接著幽幽歎道:“袁崇渙,我皇太極這一輩子很少佩服誰,但是你絕對算是一個,我已經下令撤消了對你幼子的通緝令,也將你家人厚葬,你放心的去吧!”說完看著袁崇渙歎口起轉身低頭離開了牢房。
袁崇渙彎腰把酒壺拎了起來,回首望著窗外的藍天,就在這一瞬間我有種感覺,我覺得自己這刻可以完全的體會這袁崇渙內心深處的情感,因此自己也心碎的想哭,袁崇渙望著藍天慘笑一聲道:“阿蓮,為夫這就到九泉之下去尋你,承誌呀承誌……!說到這裏袁崇渙歎了口氣,抬手將酒壺中的酒倒在了自己的嘴中,哈哈的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嘴裏慢慢的流出黑血,聲音也漸漸的微弱,倒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我就站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的生命一點點的消失,心裏湧上來的是袁崇渙對妻子阿蓮的愧疚和對幼子袁承誌的思念,我在這個時候猛然心中出現一個念頭,為什麼我會對這個袁崇渙的情感這麼清晰的感覺到,看著袁崇渙滄桑的臉龐和嘴角的黑血,我感覺好象我就是袁崇渙。
心裏猛然一驚,我顫抖了一下睜開了雙眼,但是額頭卻出了一頭的冷汗。
我試著想坐起來,卻發覺自己渾身酸軟無力,而且嘴巴裏麵也幹渴的想冒煙,望著不遠處桌子上放的茶水,一瞬間有些咫尺天涯的感覺。再渴也沒有用,自己現在的身體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而且靈力也微弱的停留在經脈中沒有運轉,我勉強的支持著讓自己能夠盤膝而坐,但是卻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我怎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以前的我連中級的妖獸和死靈都完全不放在心上,談笑間就可以讓他們煙消雲散的,但是現在卻連想喝口水都做不到。睡夢中的遺留情感還沒有過去,想到這裏淚水突然不受自己控製的流淌了下來。
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個快三十歲左右的女性,衣著打扮就像是一個非常高貴的婦人,走過來一看猛然一驚,喜悅的道:“你醒了?太好了,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了,餓不餓,我給你弄些吃的來!”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
我用盡力氣卻發出微弱的聲音道:“我不餓,能否給我倒點水喝?”聲音小的我甚至懷疑她聽不見。
已經走到門口的她聽見之後猛然轉身道:“那好,我給你倒杯水!”說完走到桌子跟前給我倒了杯水給我端了過來,這一刻我確實有些感動,這三十歲左右的婦人也看起來親切多了。這中年婦人將我扶起來靠在床邊,然後喂我將水喝完,喝了一杯之後覺得不過癮,於是不好意思的道:“能不能再給我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