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百確定,他是我一個遠方的表弟,雖然平日裏有點吊兒郎當的,但是在這件事上,他是絕對不敢馬虎的。”
張燕連忙說道,一顆心卻“砰砰砰……”的狂跳著,心裏暗暗祈禱,別真的出什麼事才對。
“最好是這樣”
說完,一把將手上的針頭拔下來丟到一邊,關曉月下了床,“既然他不接我的電話,那我們幹脆去見見那個丫頭好了。三天不吃不喝,不知道會不會渴死餓死啊?”
“估計就算不死也得脫了半條命。”
張燕連忙湊上前諂媚的說道,將手中拿著的衣服披到她的身上。
“很好,如果這件事你做好了,回頭我會在幹爹麵前替你美言幾句的,你那個寶貝如今也該有六七歲了吧。”
斜睨了她一眼,關曉月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嗯嗯,已經七歲了,可是自他出生之後,會長一直都沒來看過他,如果能有曉月小姐美言,那就再好不過了。”
頓時,就看見張燕的臉上盛開了一朵大大的花。
“放心吧,如今會長隻有一個女兒,對這個唯一的兒子他不會置之不理的。”
“那就好那就好,不過一切還是要拜托曉月小姐了。”
張燕忙不迭的說道,對於這個會長的幹女兒,有的時候她是真的弄不明白她,但不管怎麼樣,隻要她能幫到自己就好。
“嗯”
懶懶的應了一聲,關曉月已經穿戴整齊,“對了,那個霍文東可以相信吧?”
“放心吧,隻要有我在,跑不了他的。”
張燕信誓旦旦的說道,對於霍文東,她有著十足的把握。
那個草包男人,隻要有一丁點的甜頭,他就會順著杆往上爬。
“可是霍歡終究是他的親侄女不是嗎?俗話說,虎毒還不食子,況且這是他大哥留下的唯一血脈,他做得到嗎?”
關曉月一臉狐疑的問道,不過看霍文東提起霍歡那咬牙切齒的模樣,總覺得讓人蹊蹺。
“這個你就更加放心吧,霍歡根本就不是霍文哲的親生女兒,是方洛在嫁進霍家前便懷上的。”
張燕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當然了,這些消息自然都是從霍文東的嘴裏得知的。
“原來是這樣啊”
聽罷,關曉月了然的點了點頭,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在郊區一座廢舊的廠房裏,霍歡正被五花八綁的坐在椅子上,就連眼睛都被用黑布密密實實的遮蓋起來,三天來滴水未進,她的唇上已經幹裂的起了皮,白花花的一片。
坐在那裏,她的頭耷拉了下來,長長的頭發淩亂的垂下來擋住了那張蒼白的臉。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強忍著抬起頭,可是麵前仍是黑漆漆的一片。
“小姐,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在進行。”
霍文東的聲音傳了過來,對於這個所謂的二叔,霍歡已經不是單單用無言便能解釋了。
終究是血脈相連,可是上輩子她就像是欠了他的,所以這輩子他怎麼看她都覺得不順眼。
“很好”
又一道女聲傳來,下一刻,她的下巴被托了起來,“嘖嘖,真是可惜了這張小臉蛋,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用什麼來勾引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