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逍遙王王府之要找一間上檔次的客房根本不是問題,但要找一張能同時睡下四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床,那就比較難了……
找來找去,小桃最終將蕭五和狐媚兒她們帶到了意見寬敞雅致的客房,裏麵的床倒是足夠寬闊,能同時睡下四個人,這仿佛就沒有問題了,她心裏估計有個人夜裏會壓著四個女人睡地。臨走時小桃斜眼看了一眼蕭五,卻見蕭五目不斜視,她忍不住偷偷一笑,男人在這種時候,往往是最正經地。
狐媚兒卻似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這個女人你認識?”
“當然認識,”蕭五直口道:“我在逍遙王王府住過一段時間,她是這裏地婢女,服侍人的,我怎麼會不認識呢。”
“沒有特殊的服務?”秦可兒問。
“沒有,”蕭五表情非常的嚴肅,“我哪敢啊。”
唐蘭正要說什麼,蕭五卻一把摟過她的腰,“老婆,時間不早了,我們睡覺去。”
許青青在後麵推了蕭五一把,嘟噥道:“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尤其是那個月光公主,看你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呢。”
狐媚兒嗬嗬一笑,“妹妹疑心了,我們自己的男人,我們信得過。”
蕭五感激的看了狐媚兒一眼,狐媚兒此舉無疑是在即將翻船溺水的人拋來一根救命的繩,不然後宮起火,恐怕就有得他受的了。
剛進門,也剛把四個女人哄得開心的笑了起來,小桃的聲音卻又在門外傳了進來,“蕭大人,公主找你有事商談。”
四雙美目齊刷刷的落在了蕭五的身上。蕭五莫名其妙的攤開了雙手,完全一副無辜相。對小桃,他是偷吃不敢吭聲,對月光公主,他卻是真的一清二白,什麼事都沒做過。
小桃這時又道:“公主說了,她要去地牢看賽小妹,讓你也一起去。”
蕭五心下一動,“我去幹什麼?”
小桃道:“婢哪裏知道那麼多,蕭大人親自去問公主吧。”
狐媚兒道:“怕是審出了什麼……嗯,這麼看來,光明法鏡這事怕是有眉目了。”
蕭五道:“我也有這種感覺,那我去看看。”
狐媚兒道:“去吧,小心點。”
“等等,”唐蘭叫住道:“衣領亂了,我幫你整理一下,別讓人覺得你有四個女人卻都不照料你的生活。”
蕭五心頓時熱熱的。一下地牢,撲鼻一股黴爛、潮濕的味道。牆壁上掛滿了刑具,有些顯然是剛在人犯身上使用過,上麵還沾著新鮮的血跡。
帶路的是一個叫吳裏的牢頭,身材瘦削,麵無血色,蒼白得就跟在水裏泡過的死屍一樣。
“公主殿下,小的剛剛對賽小妹用了刑,但她仍是隻字不吐,倔強得很。”來到關押賽小妹的牢房前,吳裏指了指一絲不掛,滿身血汙的賽小妹說。他的聲音也有一種死腐的味道。
“你下去吧。”月光公主淡淡的說。
“是。”吳裏退了下去。
蕭五站到了牢房的鐵柵欄邊,近距離的看著軟泥一般躺在地上的賽小妹。地牢的地麵潮濕而冰冷,加上她滿身的傷,無時無刻不折磨著她,使得她的身體蜷縮著,顫抖不停。
“賽小妹,你還記得我嗎?”眼前的賽小妹,蕭五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她同以前的賽小妹聯係在一起。
賽小妹動了一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見蕭五,她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怎麼不記得,你化成灰我也認得,我現在這個樣讓你覺得好笑還是可憐?”
“我覺得你是活該。”蕭五說。月光公主道:“當時我趕到地下墓穴的時候她正被步兵甲的四象鎖魂索捆在水晶棺上,而步兵甲已經爛成了一灘血肉,顯然是強*奸她而毒死亡,我本來想在墓穴之就殺了她的,但她說她知道光明法鏡的下落,殺了她這個世界上就沒人能知道光明法鏡的下落,所以我才留她到了今天,但是,我饒了她的性命,她卻怎麼也不肯吐露光明法鏡的下落,著實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