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規矩。“於江燕在一旁哼了一聲。天痕真人雙眼冒火。
楊陽在一旁幸災樂禍。
楊全回過神見四周寂靜,抬起頭迎向天痕如火的雙眼暗叫一聲:壞了,這婆娘不知為何發這麼大火,急忙低下頭錯開天痕的雙眼。
天痕真人見楊全終於回過神強壓下怒火,問道:“楊全,你的修為如何了。”
楊全頭低的更低,回道:“回師尊,弟子愚鈍不如幾位師姐。”
天痕真人也沒指望他修煉出什麼,隻是見楊全如此回答有些憤恨,追問道:“到底如何,說。”
楊全心底怒罵:臭婆娘你這不是明擺著讓我難堪,嘴上卻道:“弟子愚鈍,穴竅隻填滿幾十個。”
這還是楊全一年中不停的修煉,要是換做別人恐怕連楊全的一半都不到。
天痕真人看著站在下方低頭的楊全,心裏到是平靜下來,眼睛不在看向楊全而是朝遠方望去,緩緩的問道:“門規可都記住。“
楊全不敢抬頭,眼睛看著胸前,說道:“弟子一年之中都在打理靈園,弟子愚鈍沒有背會。”
無傷聽到楊全的回答,差一點沒有笑出聲:好你個楊全,你在打理靈園,那花朵她們幹什麼去了。無傷在心裏為楊全能掰胡扯喝彩。
啪的一聲,天痕真人氣的站起身,喝道:“楊全,門規你都沒有背會。”
眾弟子見師尊發這麼大火,各個都町向楊全。
楊全依然在低頭:“弟子在打理靈園,弟子愚鈍。”
“好好好。”氣的天痕真人一連串說了三個好,:“好一個在打理靈園,好一個弟子愚鈍。”
低頭的楊全,眼睛滴溜溜亂轉。
天痕真人揮揮手,平複一下心情,道:“你接著在打理三年靈園,下去吧。”聲音不在憤怒,好像對楊全已經死心。
楊全也不管天痕到底怎麼想,天痕沒怎麼罵他,他哪裏還不走,灰溜溜的退到眾弟子身後站定。
天痕真人轉身坐下,不在理會楊全,看到他一眼天痕都來氣,我那麼辱罵你眾弟子皆看你笑話,你倒好老神在在的在那裏站著也不覺得羞恥,沒有羞恥之心,孺子不可教,爛泥扶不上牆。
天痕哪裏知道,這樣的羞辱對楊全來說已無攻擊,羞辱隻會給他帶來前進的動力。
楊全站在眾弟子身後,心裏思考起花朵,花朵剛才的眼神為何古怪,花朵為何能進入凝神期。
上方天痕真人開始講起她悟的一些心得,長篇大論演講著。
楊全正想著花朵的事情,哪裏有心情聽天痕講道,即使聽了他也聽不懂。
花朵一大部分時間都在靈園,她哪裏有時間修煉,哎對了,我記得有一次去靈園找她,她正在一顆靈草旁蹲著,我叫了幾聲也不見她答應,從她身旁路過她也沒有任何動靜,當時我還以為她在出神專研靈草,現在想想卻有些不盡然。
當時雖然她的雙眼正看著靈草,但是她的心卻不在那,難道說她正在修煉或是她修煉跟靈草有關,想著想著又想起剛才看到的眼神,皺眉凝神向花朵背影望去。
花朵像是能感覺到一樣,回頭向楊全望來。
楊全迎向花朵的眼神頓時心驚動魄,慌忙低下頭避開花朵的眼神。
花朵見楊全躲開,以為楊全還在為沒有記住門規的事情,笑了笑轉身俱續聽天痕真人講道。
花朵的眼神,那是什麼樣的眼神,那是猶如大海般深沉,岩石般堅硬,比黑暗還要漆黑,比光亮還要耀眼,總之楊全想避開那對眼目,離得越遠越好。
楊全一直都在沉思,天痕真人講完心德道法,眾弟子散開,楊全並沒有離去而是等待。
天痕真人離去時還向楊全望了一眼,楊全急忙避開裝作沒有看到。
眾弟子都散的差不多,直到於江燕領著淩若寒離去,楊全緊追而上。
楊全追上於江燕時,弟子早已散開,這條路上就楊全,於江燕和淩若寒三人。
於江燕見是楊全,皺眉說道:“你有什麼事。”
淩若寒看向楊全也是好奇為何攔阻她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