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見在隨州已查不出什麼線索決定先回開封府複命
貓兒,王朝馬漢牽著馬兒漫步通過隨州大街準備出城,一千不會騎馬為此還是和來時一樣,於貓兒同騎。
王朝馬漢看著某個悠閑家夥現今是橫豎不順眼
“你有空也學學騎馬,你不會騎馬如何為大人效力啊?”馬漢看著某個沒品沒官銜的家夥居然和堂堂四品禦貓展昭一騎,多少有些妒忌,語氣酸酸
一千眉毛微挑不服語道,“我為大人效力是靠我的頭腦,會不會騎馬又不影響我的腦子。”心想,在現代騎馬可是一種奢侈消費娛樂活動,自己窮不哢嚓的,哪有機會去學這高檔技術。
王朝掃視某人一眼,沒好氣的語道“那你且不至於今後陪大人出遠門辦案皆與展大哥同騎吧。”
一千癟著小嘴提議道“這樣啊,那如果你們不嫌我慢的話,我今後陪大人出遠門我可以找個毛驢,騾子什麼的,那家夥就平穩多了,高度也適合我,這樣就可以不與展大哥同騎了,如何?”
王朝馬漢聽此話,浮想翩翩,眼前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一幅畫麵,最前方衙役敲打著銅鑼開道,兩邊隨行衙役高舉書寫著回避字樣的牌子,包大人坐的紅頂大轎之前,展大人身穿緋紅色官服手持巨闕寶劍與他們四大校尉分別騎著高頭大馬護衛於轎身左右,公孫先生緊隨其後,場麵好不威風,突然畫麵中出現一個矮小纖細的身影,騎著一頭毛驢,嘴裏喊著“駕駕”在隊伍中穿行。
王朝馬漢腦袋一炸,咯噔一個激靈,黑眸圓睜,狠狠咽了咽唾沫,輕輕拭去額頭汗珠,兩兩對視,頷首沉默。
街邊兩小孩正在玩蓋葉子的遊戲,一小男孩站立,手拿樹葉對準地上的葉子飄下去
“哈哈,我贏了,我的葉子壓住了你的葉子,給糖吧。”
一千身形猛然一顫,麵色一沉,突然提聲語道“蓋住了?對了,是我大意了,展大哥我知道了,李家老三就是那中毒鏢之人,我真是太大意了,當日驗屍之時,確曾發現李家老三傷口上皮膚有一點異樣,可因他的傷口就在那疤痕之上,大部分已然被破壞,故使得我根本未曾注意到那是一個疤痕,要不是今日見到那兩個小鬼玩的遊戲,到手的線索就此錯過,展大哥,我們現在即刻前去見一下秦大爺,我突然想到秦大爺所講的一個細節,我們此去或許就能查清三起案子死者的真實身份了。”
“好,我們立馬回去”三人調轉馬頭,直奔秦三家。
策馬飛奔焦急客,可憐美色當前無福消
一千艱難的從馬上爬下,這一路顛簸,是要了她的親命了,屁股上本就摔出了兩大塊的淤青,這一路策馬疾馳,一千的屁股與馬背N次直達心靈深處的碰撞,使得愛的火花更加炫麗璀璨---淤青擴散,雖說可以摟抱著貓腰,依靠貓背,但是這屁股它受罪於此,一千是無心消受美貓福了。
展昭拱手作揖行禮道“秦大爺,我們又來叨擾您了”
秦三見此不免有些受寵若驚,忙語道“官爺呀,有何事需要小老兒幫忙的,但請直言便好”
一千急聲詢問道“大爺,你那日所說那些凶神惡煞之人手裏的兵器很是奇怪,你可否描述一番到底是如何之奇怪?”
老人微斂眼目,回憶道“哦,那東西啊,像個狼牙棒,但那上麵又不是刺,是一把把小刀,那些小刀上還有溝子,對了,那棒子最頂端還有一個老虎頭,對,沒錯是老虎頭,那東西甚是古怪了,故至今讓小老兒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