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雲嘯在這邊努力笑著:“嗯,我會的,我正在努力找,其實我是個很花心的人,很容易就會喜歡上別人的。”
那邊的黎沐又不說話了。
古雲嘯停了一會又說道:“唔……其實我還想告訴你,你回去是回去了,可是如果祁顥宸那個兔崽子敢欺負你,你就來找我,我會……我會像親人一樣保護你。”
電話另一邊的黎沐已經淚流滿麵,可還是強忍著聲音顫抖,說道:“嗯,我會的,如果說我在這世界上還有親人,那就隻能是你,另外,你也告訴楚原,好好進行自己的生活,我希望看到你們都很好,每一個人都好……”
說完迫不及待地掛了電話。
古雲嘯把電話巾在耳邊,明明聽不到她的聲音卻也不願意放下,心坦克空蕩蕩的像全世界都消失了一樣,以後自己和那個女人真的隻能成為耳遙遙相望,沒有任何關係的兩個人了。
他心裏清清楚楚,什麼親人、孩子的幹爹,都是相互安慰的假話,試問世界上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和一個追求過她的男人保持這種曖昧的關係嗎?完全不可能,如果可能,昨天自己和楚原就不會受到追擊了,那一場不以消滅自己為目的的追擊就是祁顥宸在警告自己,以後離他的女人遠點!隻是……自己真的能遠離黎沐嗎?或者說自己真的放心遠離她嗎?!
他一邊想著一邊放下電話,走到酒櫃前去拿了幾瓶酒出來,一個完全是男人的住所,酒是必不可少的。
“當”他十分豪放地把一整瓶酒和在楚原麵前:“來,喝點。”
楚原乜斜了一下眼睛,心道這叫喝“點”?這分明是想灌醉。
他很不給麵子地說道:“不喝,酒精會麻痹神經,導致思維不清晰、控製力減弱,對我的工作影響太大,所以我從來不飲酒。”
古雲嘯也乜斜了他一眼,不屑地挑了挑嘴唇,說道:“哼,裝腔作勢,好偈隻有你的工作需要清醒的頭腦和準確的控製力似的,我的工作比你危險一千倍,還是不該喝照樣喝,男人一輩子活什麼,不就是酒色權勢,女人沒有了,再不喝點酒,豈不白活一場。”
楚原對他的話全無反應,仍舊平淡地看著麵前的酒杯一瓶,沒有一點要動它的意思:“我和你不一樣,你掌握的性命是你自己的,你可以隨意揮霍,但是我手裏的性命是別人的,所以我必須要盡我所能的負責。”
“行,你有道理,你不喝,我自己喝。”
古雲嘯起開酒瓶蓋大大灌了一口,然後皺著眉咽了下去,看來酒性十分猛烈。
楚原這才摸起酒瓶,看了一下上麵的度數,然後皺了皺眉把酒瓶放下,可還是沒有勸古雲嘯一下的意思。
古雲嘯雙肘壓在膝蓋上,斜眼看了他一下,嘲諷地說道:“你還不逃遠點麼?小心一會我獸性大發把你給……”
“咳咳……”楚原好像被唾沫給嗆到紅著臉咳了兩聲,沒有接他的話題,像是回避一樣說道:“怎麼黎沐走對你打擊就這麼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