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我一拍腦袋說道:“那老者拿走了我的血,也知道了我的生辰八字,這是不是很嚴重啊?”
山叔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說:“能不嚴重嗎?隻要他想,他甚至可以利用你的血液和生辰八字向你下咒,到時候你將會十分危險。”
“那。。那我該怎麼辦呢?山叔!”我哀求著問道。
山叔說:“禁仇,我觀你天生異相,今日一劫恐怕隻是你喪命的開端。現在隻要我離開此地,那老東西便回重新回來加害你。但是如果你願意,拜入我門下,學些防身之術,且待我尋到秘術之後才幫徹底擺脫禍端。”
“拜你為師?”我詫異的問了一句。“山叔您願意收我嗎?我。。我我,我是說您為什麼肯收我為徒啊!?”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你答應與否,相比之下,別的事情還顯得那麼重要嗎?”山叔淡淡說道。“當然了,要是你覺得我的提議太過唐突,你可以考慮一下,但是從今以後你若想保護自己的周全最好還是得跟著我。”
此時,樓下響了一陣車喇叭。
山叔便站起身來,對我說。:“我的門徒來了,我們走。”山叔看了一眼依然昏迷不醒的湯義,淡淡的說道“把湯義叫醒,虧他還是個當兵的。”
雷聲陣陣雨花四濺。。良久後。
山叔此時正背區著雙手,在車前等待著我和湯義。
見我和湯義一同前來,山叔率先做進了副駕駛的位置。湯義與我則做進了後麵的車座。
坐定後,隻見駕駛座上的司機是一個長相文雅帥氣,年齡大概在二十四五的小青年。他的打扮和神態和山叔都十分相似。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色襯衫,正回返過頭來用眼角打量著我。
隻見山叔用手從額頭前往後一帶,拂去了落在頭上的水珠。在看似拂去雨水的同時,似乎也弄了弄他的大背頭。說道:“回去。”
那青年收回量探的目光後,對山叔恭敬的答道:“好的,山叔。”
轎車緩緩駛出了大門,我眼看著一切與我熟悉的街景與回憶正慢慢遠離著自己。這時的我並沒有想到,下一次回家的時候已是物是人非了。
在途中,湯義揉著痛處詢問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以及他為什麼會昏倒在我家的窗台邊。
於是我再車上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跟他說了一遍。聽得湯義是目瞪口呆的,然後隻見湯義一個勁的和山叔道歉。然而山叔卻似乎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一般,隻是淡淡地應了一句。便不再作答。
除此之外,這一路上,除了我和湯義在說話外。山叔和那開車的小青年都是一字未發。山叔剛才說起過,“我的門徒來了。”由此聯想,這個司機應該是山叔的徒弟。這一見麵還果真如此。
不單兩人從動作到神態都幾乎一致,而且好像都不是愛說話的人,讓人感到十分難以接近。
LZ市是個小城市。城區不算大。不一會兒,車子便開出了城區進入了郊區方向。雖然我不是很清楚到底開了多久。不過,還在這一路上有湯義陪我聊天,時間倒也挺好打發。
不知不覺間,車輛行駛到了一個叢林密布的山間小道。隻見這道路內外了無人影。甚是偏僻,讓人不禁起疑。“什麼樣的人會喜歡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呢?”這種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思量間,卻發現車子一直在環繞上坡,不斷的往山上開區。
良久後,來到了一個偌大的鐵製鏤花大門前。
“嘶嘶。。嘶嘶.”車上的雨刷不斷的清掃著前窗的雨水。透過車的前窗我看到麵前的寬大鐵門後麵,鎖住的那一番繁華景象。不由得心中暗暗想到:“這有錢人住的地方還真就是不一般,居然在這種荒郊野嶺的地方建了個小區。住在這裏簡直跟世外桃源一樣,在裏麵生活的人們肯定極富權貴。”
鐵門是電子遙控的,不一會兒,那黑色的鏤花大鐵門便自己往一邊移動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