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山叔買的,而是國家一紙文書,把這整座山都贈予給了山叔。然而在接下來的兩年內,一切用於莊園和房屋設計的經費也一律由國家出錢買單。”
張落容略帶驕傲的講述著莊園的由來。
但是,國家怎麼就能把這整座山贈送給他呢?這山叔究竟是個什麼人物?難道是個大貪官?
張諾山打心裏對於他兩的疑惑表示理解,畢竟自己住在這樣的地方而且又享有特權。瓜田李下,必有原因。
“也許你們在心裏會把我想做一個做大生意的商人又或者是一個巨貪官員,但是我得告訴你們。我都不是。”
“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我住在這種令人向往的地方呢?”山叔頓了頓,然後略帶深意的觀察著我和湯義的反應,接道:“那就是權利,權利可以讓多數從表麵上看
似不能的事情變為可能。”
我和湯義木訥的看著山叔,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山叔見我兩不知如何作答,便替我們自問道。“那麼我的權利來自哪裏呢?”
“從亙古不變的規律上來看,我得說權利大多是掌握在國家與政府的手上。但是大多數的國家與政府的最高權利往往都來自於某個國內的政治團體,他們行政,發號施令
。擁有一切事物的應允與否決權。而我目前是為那個團體做事。”
“這麼說您是政府官員咯?”我問道。
“呃.差不多吧。”山叔自顧自的笑了笑。
“既然我們說到了‘權利’這個話題上,在這裏我很想聽一聽你們兩對政權這個詞的理解是什麼。然而政權對於人民來說又意味著什麼?”山叔看著我和湯義頗具玩味的
說道。
“呃.政權?.不就是當官的才有嗎?我對這個不太了解。”我大方的承認。
山叔輕笑一聲。“那麼你呢?湯義?你對權利的理解是什麼?”
湯義略有所思的回答道:“我認為政權一種社會製度與統治體係,是人民賦予高層或執政階層的特技權限用於造福人民與界定善惡與賞罰等等。政權大多數情況下就代表
著國家的文化態度與國際麵貌。”
“嗯,這個回答,倒也算得上是一個稱職公民的標準答案吧。”山叔笑容中閃過一絲暗諷的神色。
雷石縣旁滑林坡
滑林坡位於雷石縣附近幾十公裏處,因為這裏十分偏僻所以少有人煙,又由於過道常年失修泥濘濕滑從而得名。
但是最近滑林坡附近卻突然出現了一批軍人,那些軍人在滑林坡附近悄悄的搭建了一坐軍事管製區域。沒有人知道這些軍人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在基地內
的鋼筋鐵蓋之下掩藏著兩枚飛彈,正不偏不倚的瞄準著烏雲密布的雷石礦山與縣城。
艾裏聯科斯基中校此時兩隻腳正搭在辦公桌上,耳朵兩邊都帶著耳機,正在全身心的欣賞來自俄羅斯歌星維塔斯所演唱的歌劇曲目“香燭已燃起。”
就在剛才他接到了來自趙信少將的電話。通知他‘準備收網’。然而收網計劃則是利用飛彈將雷石縣與礦山夷為平地。
艾裏聯科斯基的過去非常複雜,但是自從他從俄羅斯流亡到帝國以後便一直得到趙信少將之父趙雲的重用,同時也是趙信的心腹幹將。
對於趙信在電話跟他解釋著為什麼要炸掉雷石縣的原因他根本就懶得去聽。然而既然要做而且想做,那麼就去做好了。他也絲毫不想為了黨內派係之爭去傷腦筋。
他麵前的辦公桌上,放著一瓶精品伏特加。
他將酒拿在手上,往嘴裏喝上一大口。滿滿都是來自家鄉的味道與回憶。伴隨著美酒與音樂的沉澱中,他的思緒早已經飛回當年的紅色俄羅斯,那些以祖國之名而奮勇殺
敵的畫麵中去了。同誌、兄弟、戰友、殺敵、犧牲、生死與共。
對講機被他關掉了音量放在一旁,那是因為講機裏的聲音實在太吵,他在聽音樂的時候是絕對不想被影響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