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團長被張落容教訓了一番後,臉上的笑容已是極度難看。他的臉上掛著一番硬撐著的笑容,卻是不敢做出任何回擊。
終於,隻見湯團長擺了擺手對那些警衛說道:“你們退下,讓他走。”
“但是長官!從他身上。。”
“好了!閉嘴!”湯團長沒好氣的說道。
正當在警衛們緩緩將槍收回的時候,隻見二層門禁內的過道裏緩緩走出來一個彪形巨漢。“好一個縮頭烏龜!”
艾裏連科斯基帶著一臉的鄙夷,將嘴裏的香煙取下隨地一扔。“呼.”(將嘴裏的香煙吐出聲)。
“警衛,把那個過不了儀器的人抓起來!”艾裏聯科斯基用手指著我一臉囂張的說道。
湯權上校剛剛才受了點憋屈,這一下又被言語擠兌,顯然麵子上有點掛不住了。“艾裏聯科斯基中校!請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這裏似乎還輪不到你來發號施令!”
“哼,窩囊廢。”艾裏聯科斯基徑直走到山叔的麵前,麵對一旁氣急敗壞的湯權他根本連看都沒看一眼。
“你罵誰是窩囊廢!?”湯權實在不能忍受一個軍銜比他還低的人如此詆毀於他。
“喂!你們隻管照做,出了問題我來負責。”艾裏聯科斯基的眼睛盯著那些警衛們說道,麵對一旁湯權惱怒的抗議視若無睹。
我靠,又來!?我才剛站起身來耶,瞬間我又被兩名警衛按在了地上,而且還被上了手銬!“我什麼都沒做啊!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山叔!山叔!”我焦急的喊道。
“中校,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你最好要搞清楚,他們可都是趙將軍的客人!”湯權在艾裏聯科斯基身後說道。
“何止是客人呢?大名鼎鼎的中央靈能研究部部長張諾山我怎麼可能不認識呢?”艾裏聯科斯基的眼神裏似乎帶著一絲笑意。
張諾山的腦子轉得不慢,他知道對方這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想看看自己怎麼收場。
“中校?哼!打什麼時候起,帝國軍隊裏居然出了一個毛子軍官?!”張落容不甘示弱的回擊道:“湯上校,你最好叫你的手下放尊重點!”
湯權心叫倒黴,這個該死的艾裏聯科斯基可是一個出了名的暴脾氣。一旦要是把他給惹怒了火車都拉不回。
麵對這個情形,一邊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刺頭,而另一邊是中央****的代表。你們鬥起來關我什麼事?為什麼偏偏拉上我呢?真倒了血黴了!
“不是,這位小兄弟你搞錯了,他可不是我的手下!我又怎麼會對你們這麼無理呢?”湯團長生怕被他們之間的衝突給牽連,於是對那些警衛大聲喝道:“你們住手!我是上校!我命令你們放了他!”
“真是笑死人了,你除了有一個上校的軍銜以外隻不過是一個懦夫。”艾裏聯科斯基依然我行我素的嘲諷道。“再說,我也隻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怎麼的?難道有錯的人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