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萍也是吃了一驚,看看小翠,心裏卻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卻原來鍾留恨本想與李炎直接回宮,可是思前想後,都覺得讓司馬萍一人回府的確有些不當,如若自己能去接她,多少讓她挽回些顏麵,心裏感激,許多事情也就化解了。
“李炎,去司馬府!”鍾留恨向正在駕車的李炎說道。
每次去荷香苑,隻有李炎親自駕車,一來為了保密,二來也是為了保夜鸞周全。
見鍾留恨這樣說,將馬頭掉轉方向,直奔司馬府。
鍾留恨踏進司馬府,一眼就看到了笑臉相迎的司馬老爺和夫人,見到鍾留恨慌忙跪地行禮,鍾留恨上前攔道:“司馬大人,司馬夫人不必多禮,朕是來接萍妃回宮,昨日萍妃回府省親,時間倉促,不知道是不是盡了女兒孝心,如若不全,還望兩位大人多多體諒!”
司馬老爺諂媚說:“哪裏,哪裏,如今娘娘貴為萍妃,哪裏有不周全之說,隻是府上寒酸,不要委屈了皇上與萍妃娘娘才好。皇上既然來了,不如就在府上用膳再走?”
鍾留恨看著司馬萍,見她一臉感激,也回應一個笑說:“不必了,朕在宮中還有些事情,急著回宮,這就帶著萍妃一同回去,兩位大人不必挽留!”
回到馬車,司馬萍說:“多謝皇上能來接臣妾,感激不盡!”
鍾留恨不言,望著窗外說:“這一年來委屈你了,這也是朕該做的,回到宮中,你要對此行之事保密,也要告之小翠不能透露半點風聲!”
司馬萍十分鄭重地答說:“臣妾明白。”
卻說管尼調查王寧之死,所派之人來到揚州王寧下榻之所,詢問再三沒有結果,隻好住下來打聽此事。
後來卻無意聽說,這家鳳仙閣本是銀龍幫出錢資助過的客棧,如此一來,事情就有了眉目,這日,管尼的手下聞遠又來到了鳳仙閣。
看到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正要往進走,突然聽到有人叫他,回頭一看見一個半瞎的算命先命正喊他。
“公子留步,有事要算,不如找再下算一算,準則一兩,不準則倒你一兩,如何?”算命先生胸有成竹,聞遠雖然知道事關重大,不能隨意相信一個江湖算命先生,但是幾日來沒有半點消息,心急之下,也隻好端坐在算命先生麵前。
“先生可有什麼見教?”聞遠問道。
那算命先命撫了撫胡須說:“先生是有事要問,老朽說的可對?”
“算你對,那你倒是說說,我所問何事,事有何解?”聞遠又問。
那算命先生將麵前竹筒遞了出來,聞遠接了,那算命先生說:“公子搖了簽,老朽自然要算得出來,否則就算是失卦,公子拆我台子我也沒話可說!”
聞遠搖了搖卦筒,突然從裏麵掉出一支簽來,那簽上用細纂寫到:若問此事,天上人間,聞此一家,不過眼前。
算命先生用那半瞎的眼睛瞅了老半天,若有所思呐呐幾句,最後說:“先生要問的事情是關於死人的事情,事情的起因是眼前這家客棧,若說客棧關人生死,卦說眼前,那就怕要問問開這家客棧的主人了!”
聞遠一驚,這卦雖然離奇,但八九不離十,當下也不敢小看算命先生,隻從懷間掏出一綻銀子放在案上,低聲說:“不瞞先生,確實是問人的事情,隻是現在沒有半點線索,隻能幹著急。開這家客棧的主人在下也問過了,他隻說人雖死,可是客棧卻沒有半點幹係,且這件事情已經經了官府,在下也不能再多問了!”
算命先生搖了搖頭說:“世間之事,無非是色利二字,公子還有什麼事情不能解的?”
聞遠不解,怔在那裏,算命先生又點拔說道:“這客棧主人向來好色,公子不如從色子下手,世間之事看個通透,公子就該明白,人隻要得其利,就可以從其事!”
聞遠恍然大悟,大讚歎說:“先生果然是神機妙算,在下感激不盡,感激不盡,這五兩銀子請先生收下,日後在下得功,定會再報!”
那算命先生點頭說:“也算是與先生有緣,不必多禮,銀子老朽就收下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再來找老朽,老朽定當鼎力相助!”
聞遠得了算命先生的妙招,就從揚州的青樓裏花大價錢包了一個姑娘,並將這姑娘從青樓裏領了出來,裝扮成一個良家女子走進了鳳仙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