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邪雖然和田蜜在客廳嘻嘻哈哈的,可是這些田子和她母親的這些小動作都沒能逃過他的耳朵,果然是田子的父親太固執氣哭了母女倆,真是可憐啊。唐邪一下又有些心軟,心裏想著等下要不吃完飯自己直接進去一個針飛過去先把老頭穴給點了,讓他昏睡過去。
到時候老頭還不是他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心裏想著唐邪便打定主意,等著田子母女過來他就和她們說。
不一會兒田子和她母親端著各種食物擺放在餐廳的餐桌上,滿滿當當的擺了一桌子,田子走過來對著田蜜和唐邪說道:“可以開飯了,唐醫生這邊請。”說著帶著他們來到餐廳,田蜜一看,還有刺身和生魚片,口水都流出來了。
席間田子和田子母親都非常客氣有禮貌,田子母親接人待客也很有分寸,讓唐邪覺得和她們相處起來很舒服。唐邪其實吃不太慣生冷的食物,不過田蜜喜歡,他也陪著吃了一些。
“唐醫生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田子母親貼心的問道,唐邪趕緊說道:“不不,您做的這些非常美味,你看我的朋友吃的非常開心。因為我出門前剛吃過早飯,而且您做的茶點實在太美味了,剛才貪嘴多吃了幾塊,所以現在都是撐下去的。”
田子母親非常高興能有人稱讚自己的手藝,不住的招呼唐邪和田蜜多吃些。這時唐邪和田子母親說道:“不知道田子父親平時發病的時候有什麼征兆?或者他是哪裏不舒服?我想事先了解一下病情,昨天田子也沒有詳細和我說,隻說是有奇怪的病。”唐邪想著不管怎麼診治還是要先了解一下病情。
田子母親每天和她父親在一起,自然了解症狀,聽到唐邪這麼問起來,田子母親放下碗筷,愁雲又隴上了眉頭:“田子父親身體一直非常好,家裏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靠他來打理,自從去年春天的一天,他摔倒了一次,就是在我們家門口。”
“一開始我們去了醫院,腿治好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隔三差五的他就摔倒,然後在家裏就暈倒,有時候睡覺的時候一翻身就暈了過去,好幾次都嚇死我和田子了。”田子母親回想起來似乎仍心有餘悸。
“醫院的急救車把他送到醫院做了全身的詳細檢查,可每次都說沒有任何問題。這件事情困擾我們一年多了,我們全家都很希望他能好起來。”田子母親雙目含淚的說完,眼淚止不住的撲簌簌往下掉,田子趕緊拿紙替她母親擦拭。
唐邪聽完心裏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病,可是估計也和心裏有點關係,睡覺翻身就暈過去,應該是大腦供血不足堵住了才會這樣,如果長期以往肯定會危及性命的。
“每次都是直接暈倒沒有任何征兆嗎?平時會不會和你們說有暈眩的感覺?病人有沒有嘔吐過?”唐邪盡可能多的從田子母女這裏得到更多的消息,因為這個不同於普通的病人,他一號脈就知道,既然是怪病,肯定就有怪異的地方。
田子母親不斷的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好像有幾次是說有些惡心,不過沒有嘔吐。”唐邪心裏打定主意變和田子母女說道:“針對田子小姐的父親現在的情緒和狀況,我絕對給他來個特殊的治療。”
大家都好奇的看著唐邪,心裏想著什麼特殊的治療呢。唐邪喝了口茶說道:“當然要先經過家屬的同意,因為我現在沒辦法替他把脈,如果你們同意,等下我用針灸的銀針先紮他的睡穴,讓他沉睡過去,我再替他把脈治病。當然你們不同意就當我沒提過。”說完唐邪看著田子母女。
田子看著媽媽又看看田蜜,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是不是就等於把父親打暈了再給他看病呢。田子母親似乎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她怕事後病沒治好反而引得田子父親的不滿,在家裏大吵大鬧,要把他弄暈應該沒那麼簡單吧,就靠一根針?
那會不會傷害到佐藤君呢,一想到這些田子母親也擔心起來。田蜜剛想開口,唐邪在桌下輕輕的踢了踢田蜜的腳,這個時候隻能讓患者家屬自己想清楚想明白,外人最好不要給任何意見,否則到時候有什麼事情他們會全部推到田蜜身上。
田子仔細琢磨著唐邪的建議,她沒辦法當機立斷做出決定,看來媽媽也不敢擅自做主,一時間餐廳陷入了一片沉默。
唐邪也不著急,他已經仁至義盡,該想的辦法他已經想了,他提的建議他也提了,如果她們自己不能做主他隻能帶著甜蜜離開了。畢竟這是她們的家事,是她們的至親,除了她們自己誰也無法替她們做抉擇。
“不著急,你們可以商量一下,想好了告訴我,這就如同在手術前的簽字一樣讓人難以抉擇,我明白的。”唐邪悠閑的喝了一口茶,他做多再給半個小時,如果沒有答案他將立刻離開,這也是看在田蜜的麵子上給她們的福利。
這邊正難以抉擇,陷入了深深的糾結,隻聽到臥室裏傳來“咚”的一聲巨響!
“不好!”田子趕緊起身跑向臥室,一打開門,“爸爸!爸爸!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