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影深深的喘了幾口氣,把額頭擱在她頸窩上,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
“額···到底怎麼回事兒?”
薄清不解的再次問道,她剛剛就去送了個客人,怎麼回來就這樣了?
“剛剛去哪兒了?”
“去送了個客人,對了,金主你還記得吧,就上次,我們幫忙叫救護車的那個男的,他好了,特意來謝謝我們的!”
薄清開口道,紀寒影眉頭蹙了蹙。
“別擔心啦,我隻是送到了門口,又沒有走!”
薄清笑了笑。
“而且,我走路也注意著呢,沒有亂不亂跳!”
薄清以為紀寒影是擔心她不好好走路,笑眯眯的解釋道。
最近好事連連,她心情不錯,也就沒多想。
許欣也覺得哪兒不對勁,特別是她突然睡著了,更是不對勁。
不過,這話許欣是不會對著薄清說出來的,她現在畢竟是有了身孕,多思多慮不好。
紀寒影自然也就這個想法,是以也沒有和薄清說什麼。
拉著薄清回到了房間裏,似乎這個插曲就這麼過去了。
是夜,薄清睡著了。
紀寒影這才和許欣聊了聊白天發生的事情。
“我也覺得奇怪,我隻是和他們聊了兩句,後來腦袋就暈乎乎的了,然後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你了!”
許欣言簡意賅的總結了白天發生的事情。
戚晴嵐和那人叫東哥的男人進屋之後,她也就著待客之道,和他們二人聊了幾句。
好像也沒有聊其他什麼啊!
怎麼就突然睡著了呢?
“你覺得有什麼特別奇怪的?”紀寒影問道。
許欣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
“沒有!”
“沒有?”紀寒影臉色微微一愣,“身上呢?”
許欣唰的瞪大了雙眼,好一會兒才掰著自己的手臂,扭著腦袋研究了好半晌。
“當時隻覺得又突然疼了一下,不會是?”
注射器?
怎麼會?
怎麼可能有那麼大膽的人?
竟然···竟然敢在別人家裏,明目張膽的···給她“紮針”?
許欣隻覺得驚悚了。
瞪大了雙眼,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不會吧?”
“我隻是···”許欣咽了咽口水,“是不是我想錯了啊?”
如果是真的,也太驚悚了吧?
好一會兒,許欣才咽了咽口水,戰戰兢兢的走了出去。
癱軟在沙發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不知不覺間,背脊卻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一個弱女人,一個病秧子,卻···卻居然有如此大的膽子?
她···
“好險好險!”
許欣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幸虧隻是點安眠劑,要是毒藥的話···
她豈不是已經死翹翹了?
紀寒影坐在椅子上,微微眯著眼,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起身。
“讓人好好查一下!”
上樓去的時候,薄清還睡得香噴噴的,好像一隻小豬似的。
“睡得真好!”
“小豬!”
紀寒影看著熟睡的薄清,笑了聲。
低頭,輕輕吻了她的臉頰一下,“做個好夢!”
“唔——”
薄清唔了一聲,砸吧砸吧小嘴又睡著了。